展归儒咬着下唇:“金兄与书香mm两情相悦,却从未与鄙人说过他曾订婚……”
洛晚昔眼睛一亮,眉开眼笑:“这是邢窑白瓷杯,与那邢窑白瓷偏提是一套,这坏了一个,那整套酒具便也不能用了。本店端方,破坏东西,十倍补偿!这一套原价二十七两银子,补偿二百七十两。金老弟是现银还是记账?”
“我就是喜好钱,就是爱铜臭,又如何?另有,我不是说你是浊气,我是说你是恶臭啊!”
洛晚昔一脸诚心的看着他:“我只是看你不扎眼,想经验经验你罢了。”
她略一沉吟,环顾了一下大厅。
“你这是欺诈!”金平快速站起来,“果然是掉在钱眼里的俗人!莽妇!便是与鄙人相提并论,也是污了鄙人的名!”
“不甚幸运!”展归儒微微一笑,非常儒雅。
展归儒感觉金平的话里有些不当,想要出声安慰,展江河却斜里拉了他一把。
洛晚昔嫣然一笑:“如果归儒公子的面子,晚昔天然是要看的。只是这事就这么了了,我是无所谓,这位金老弟怕是要吃不下饭,喝不了水,睡不着觉了!如果是以身材有恙,却又是我的罪恶了!”
李宋洋靠在柜台上,脸上挂上了一丝玩味。
展归儒悠然一笑:“大哥,这洛老板果然如你所说,乃是一名奇女子。”
展归儒被洛晚昔一席话逗得脸又红了:“不会不会……”
展江河有些不美意义的笑笑:“洛老板,你称归儒为归儒公子,却叫鄙人展大侠……”
这是变成了恶妻吵架了?
洛晚昔呵呵一笑:“我说了,我就是看你不扎眼罢了。你看看跟你同窗的展归儒公子,不但面庞俊朗,气质文雅,博学多才,学富五车……以下省略五百字啊,大师自行设想,我一个买卖人,可没那么词汇。”她也不管脸羞的通红的展归儒,“就连这大厅里的其他人,皆饱读诗书,我身处此中,都能感到一股浓浓的书卷之气。偏生见到你了,就感觉清流当中一股浊气扑鼻,恶臭难当啊!”
洛晚昔不怒反笑:“你这话说的好笑,我甚么时候挖苦过天下的读书人了?”她戏谑的一笑,“我挖苦的只要你罢了。”
洛晚昔盈然一笑:“算了,我一个身上尽是铜臭的买卖人,就不要去净化你们狷介的文人气质了!”
“凡夫俗子!俗不成耐!”
“展大侠果然大手笔!”
金平冷然:“你自夸长辈,可有涓滴长辈的风采?一介女流,哪来的资格经验鄙人?鄙人虽鄙人,却也是信奉孔孟之道的读书人。洛老板这般经验法,未免也太看不起天下的读书人了!”
洛晚昔对劲的笑笑,转头瞅了神采乌青的金平,冲着端着点心的卢彦暴露了明白牙。
“他?不配让我活力!不过一个沽名钓誉、嫌贫爱富的势利小人罢了!”洛晚昔满脸不屑,随后又眼冒精光,“哎呀,宋洋,有文采!比我短长!”
只是展江河一听,神采一变,便想要痛斥金平。
金平的脸上有些微怒:“洛老板,你不屑与我们这等人同桌而食直说便是,为何又挖苦这天下的读书人?”
“我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洛晚昔撇撇嘴,“你可知跟这金平两情相悦的女人是谁?”
展归儒终究还是未能忍住,出声安慰:“金兄,此事就此作罢吧!洛老板。”他支吾了一下,却又不晓得该如何安慰一脸张狂的洛晚昔,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如果洛老板情愿看看鄙人的面子,就这么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