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不如从命。”
“你我将他踢出台州,不过是想落个耳根清净罢了,现在看来,将徐山派往唐兴,倒是走了一步妙棋,真如果提及来,我这个录事参军,还是有识人不明之嫌啊……”
以是,现在唐兴县,可谓群龙无首啊……”
只要把账做一下,大量的银钱,便能够直接搬进台州刺史衙门的库房当中!
唐兴县的最新陈述,就又到了。
就如许,史瘦子和李黑脸在表情大好之下,练手炮制了一份奏章,写得花团锦簇,对徐镇川大肆嘉奖。
袁晁谋反一事,究竟清楚(有龙袍为证)。
“如何样?李录事执笔吧?也算结个善缘?”
陈述首要提及了三件事。
史瘦子点了点头。
最关头的是,好大一场谋反,竟然没有对唐兴县,对台州形成多大影响,死伤的,满是占有在露台山多年的山匪,全县百姓无一人死在这场谋反当中,独一一名受伤的,还是在城门处遁藏山匪扭伤了脚。
这都不消朝廷过后安抚,这给朝廷省了多大的事?
“此言差矣,要说识人不明,我这个刺史,也是千万躲不开的。
详细操纵起来,一点都不费事,仅仅徐镇川就在唐兴县上缴了一万零六百四十九贯。
说着,李黑脸接过唐兴县的陈述又看了一遍,最后不由得点头感慨。
你我都不消溢美,只要将这件事情原本来本的上报,就能保他一个好出息!”
一方主政,谁不肯意手握一笔从天而降的横财?
史瘦子哈哈一笑。
最后还是李黑脸率先开口,突破了沉默,点头,轻叹,一脸感慨。
史瘦子闻言,再也绷不住了,仰天大笑,镇静至极。
这才是史瘦子和李黑脸由衷欢畅的底子。
如果说这都不算功劳的话,另有甚么能够配得上“功劳”二字!?
台州粮商王氏,是在徐镇川的告发下拿获的,他店铺内里的存粮,倒是刺史衙门查封的,如果这些缉获用来上缴朝廷的赋税,那么,台州治下各县上缴的赋税,岂不是便能够截留在台州刺史衙门?
不过,谁又能想到,他一个新科进士,春秋不过弱冠罢了,在唐兴县戋戋十余天,就能拳打脚踢出这么一个局面?”
史瘦子笑够了,听了李黑脸的话,却摇了点头。
史瘦子和李黑脸对视一眼,同时暗叫坏了。
李黑脸瞪了他一眼,却也是悄悄一笑,开口说道:
第三件事,将袁晁的产业在唐兴县拍卖,所得银钱超越万贯,再加上三天前拍卖白文产业所得,竟然足有一万八千余贯,不但能够全数冲抵唐兴一县在宝应元年的统统赋税,还能残剩八千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