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笑道:“你说吧?”

正在这时,一个武官走了出去,手中捧着一个承担,走到刘坤一面前说:“刘大人,这是林大人家的仆人送来的,说是莞儿女人给林大人的。”

林远闻声莞儿的声音不对,只当是她太惊骇了,没想到她已接受伤了,因而说:“你没事就好,快起来吧。”

林远从架子上拿下了一坛酒,说道:“你忍着点。”把酒浇在伤口上,莞儿疼得惨叫了一声,林远也找不到纱布,只好撕下衣服上的布给她把伤口包扎好,然后林远安抚她说:“没事了,你伤得不重,过几天就好了。”

陈飞“哈哈”一笑,说道:“那句诗如何说来着,‘曾经沧海难为水’啊,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林远往她腿上一看,这才瞥见她已接受伤了,赶紧把她抱起来,平放在床上,用剪刀剪开她的裤子,暴露伤口。

一会儿,莞儿说:“大人,沐浴水给您筹办好了,您先去沐浴吧。”

林远承诺着,从演武场出来,陈飞笑道:“你还不回家陪妹子去!你看人家多体贴你呀,比你阿谁沈晚晴强多了。”

刘坤一愁云尽散,“哈哈”大笑几声,把承担递给林远,说:“林大人年青有为,又有才子挂怀,实在让我等恋慕啊!”

从林远拿出枪,到他走上射击位置,刘坤一的眼睛就没有分开那支枪,他向来没有见过如许的手枪,那美好的枪身上泛着蓝光,这类蓝光是烤蓝工艺所带来的,所谓的烤蓝工艺,就是为了制止钢铁腐蚀,而在钢铁大要构成一层致密的氧化层。

林远刚走进浴室,衣服还没脱完,就闻声内里屋子里“砰”地一声枪响。

只见莞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说:“奴家该死!求林大人饶命!奴家不该乱动大人的东西,奴家再也不敢了。”

莞儿向来见林远这么峻厉地和她说话,不由得内心一阵委曲,惊骇地点点头,林远也有些不忍心,心想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再好好哄哄她吧。

莞儿刚想把慈禧太后要她监督林远的事情和盘托出,但是转念一想,本身如果说了,他必然会很活力,就不会对本身这么好了,但是不说又感觉对不起他,摆布难堪的时候,伤口仿佛更加痛了,一下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监擂官一声令下,林远举起手中的枪,枪一响,刘坤一就冷静地数着枪声,计算着枪弹的数量,“一,二,三……六。”刘坤一心中一颤,“他的枪里装得枪弹竟然比我还多。”

本来,莞儿见到林远不让碰那只盒子,心想内里必然藏着甚么奥妙,因而趁林远走进浴室的时候,翻开了盒子,那盒子内里放着的手枪她向来没有见过,忍不住拿起来在手里玩弄,三弄五弄就开打了保险。

比及林远回到慈禧赐给他的那所宅子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莞儿见到林远返来,欢愉得像一只归了树林的小鸟,忙前忙后,半刻不闲。

就在刘坤一觉得林远会停下来换枪弹的时候,林远的枪声又响了起来,刘坤一又数着:“七,八,……”刘坤一越数内心越惶恐,他感慨道:“这把枪里究竟能装多少枪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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