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率军掩杀,董军大败崩溃,连连退兵三十余里下寨。
“奉先兄,你就别再讽刺肃了!”李肃摆了摆手,这从小长得就小,又不是他的错!
“不知奉先兄在丁刺史部下如何?”李肃渐渐切入正题。
“哈哈,小肃子,好久未见,你现在在那边任职?”吕布道。
李肃想了想说道:“宝马良驹,款项美人,此乃任何人都谢毫不了之物,方才阵前,肃观吕布高低打扮,都可谓上品,唯其坐下之马,甚为驽钝,肃曾闻主公驰名马一匹,号称赤兔,神峻非常,可日行八百。想要顺服吕布,须得此马,还需一些珠宝,以好处欲其心智。加上肃的说辞,吕布必反丁本来投主公!”
“吾乃是吕布将军幼时玩伴,李肃,还请军爷通传一声。”李肃语气非常恭敬,并且还塞给了这个兵士一锭金子。
两军对垒,只见丁原军阵之前,吕布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静等作战,在其身后,有八员将领,各有特性,皆是良将之才。
次日一早,董卓便接到兵士来报,言丁原引军城外鏖战。董卓大怒,引军跟李儒一同出城迎战。
先人有诗单道赤兔马曰:奔腾千里荡灰尘,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
“好,那么卓便将这匹马交于你,再给你黄金一千两,夜明珠十颗,玉带一条,汝便凭着这些东西,将吕布给我游说过来!”董卓一挥手道。
“哈哈,小肃子,你还是这么的小!”吕布看着矮他一头多的李肃,大笑着说道。
“呵呵,奉先兄竟然还能记得肃!”李肃笑呵呵地走进帐子。
“此马在那边?速领我见之!”吕布冲动地直接站起家来,抓住了李肃的手。
“奉先兄,奉先兄且慢,肃本日来,便是解奉先兄之急的!”李肃奥秘一笑,“帐外有一马,名唤赤兔,乃是西域宝马,浑身高低无一根杂毛,更能夜行八百,日行一千!端的是无双之宝马!吾闻奉先兄吾良驹可乘,便携此马前来赠与奉先兄!”
丁原拔出佩剑,指着吕布痛骂:“国度不可,寺人弄权,乃至于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现在,阉党新除,恰是百废待兴之时,汝董卓未有尺寸之功,以何敢言废立之事?汝这便是在霍乱朝政!当真与那些阉党无异!”
“吾观此吕布,勇力过人,绝非常人,若吾能得此人,何愁天下不定?汝等有何策以应对吕布?”董卓问道。
“你……”董卓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董卓将要开口之际,吕布飞马杀来,董卓部下之将被其斩杀数人,董卓大惊,仓猝逃脱。
“启禀吕布将军,有一人名唤李肃,自称是将军旧友,不知吕布将军见不见?”兵士禀报导。
“真的吗?”李肃轻笑一声道,“我看不然吧?本日白天,肃旁观了两军之战,发明奉先兄的坐骑甚是驽钝,这是为何?”
吕布见状,甚是诧异,二话没说,便飞身上马,骑着赤兔,来到营地外,欢畅地溜了两圈。
“奉先兄且息怒,且渐渐听吾道来。”李肃笑了笑,接着说,“奉先兄有没有想过,那丁建阳乃是一州之刺史,缘何会讨不来一匹千里良驹来给奉先兄当坐骑?以肃鄙意,丁建阳这是在防着你,他怕你过分完美以后,不好将你把握在手中,以是一向冒充要给你找马,实则是将你以这个来由拴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