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能胜,请斩吾头!”魏延立下了军令状。
“文台还请息怒,待明日雄师攻打汜水关,定要为文台出这口恶气!”袁绍安抚道。
“哼!军令状是他本身立下的,俗话说,军令如山,又岂能当作儿戏?”袁绍道。
“命一马弓手出战,必会被那华雄嘲笑!”袁绍道。
“汝乃和人?”华雄问道。
“记着了!杀你的人,乃是南阳魏延!魏文长!”说罢,魏延一刀劈向华雄。
“甚么?被谁斩了?”袁绍,曹操大惊,同时开口问。
“可斩杀了华雄?”魏延回到大帐,袁绍便开口问。
“此人现任何职?”袁绍再问。
“如之何如!如果我的大将颜良文丑在此,岂容他华雄如此放肆!”袁绍大声叹道。
“红脸的,力量不错嘛!”华雄揉了揉稍有酸麻的虎口,复又提刀攻来。
但是,魏延越是心急,他的招式越是变形,三百余回合后,竟是棋差一招,败下阵去!
“喏,云长,看到了吧,此人便是魏延,当初我们还觉得是你的私生子呢!”赵风看了看魏延,又看了看身边的关羽,除了长髯以外,真的感受就是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
“好!既如此,那便这么办!”袁绍敲定道。
“擂鼓助阵!”既然派魏延出战,那么阵容上可就不能弱了,袁绍忙命各路诸侯擂鼓助战。
“你也不错!”魏延提刀迎上。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负。
“哼!”孙坚忿忿不高山看了袁术一眼,随后便退了下去。
“这……”曹操也犯了愁,心中已经将魏延骂了上千遍,你说你,没阿谁才气,竟然还要立这个军令状,这下好了吧?被人抓住了小辫子!“本初兄,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应当讲究变通!”
众诸侯惊奇看向帐外,只见此人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持长刀立于帐外。
“报!潘将军与华雄交兵,不出十回合便被斩杀!”兵士又来报。闻此,诸侯皆惊。
“吾有大将潘凤,可斩华雄!”这是,韩馥起家道。韩馥话音刚落,便有一小将,提着一柄重斧,出帐上马拍马杀向华雄。
“此话怎讲?”袁绍皱了皱眉道。
“碰!”一声巨响,双刀订交,两人马匹各自发展两步。
“现跟从玄德任马弓手!”公孙瓒答。
“本初兄,固然文长立下了军令状,但他毕竟跟那华雄大战了三百回合,战力之强,能够说是联军中数一数二的了,联军此时恰是用人之际,不若让其戴罪建功,明日再去战那华雄,其兄弟助阵,如果不成再斩了魏延不迟!”曹操道。
“大哥!你……你谈笑了,我哪来的这么大的孩子?”关羽听了赵风的话,那本来就红的脸涨的更红了。
“这……三人打一个,是不是有点不讲道义啊?”袁绍踌躇道。
“此乃何人?”袁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