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是?”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青年人,只见此人身长约八尺,神情庄严,然却须眉甚美,一脸豪杰之相。
“些许家资,还要他何为?吾马上便可随主公分开!”于禁道。
“子虎兄谬赞了!”于禁面色微红,竟有些不美意义了。
“不不不,殊不知,成由节约破由奢!该带走的我们还是要带走,就像你的册本。这几天我们住在悦来堆栈,你清算好了,便来找我们。”赵风道。
来到于禁家门前,赵风上前,悄悄叩门。
“主公谬赞了!”于禁不美意义地低下了头。
“呵呵,倒是禁忽视了!子虎兄,另有这位仁兄,快快请进,快快请进。”说着,于禁将赵风典韦两人引进屋内。
“错!错至极也!”赵风摇了点头道,“民于君,如水于舟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没有民之支撑,何来君临天下之一统?”
“兄大才!弟不及也!”好一阵过后,于禁俄然起家向赵风一拜道。
“岂能!吾之家道还不如文则兄呢。”赵风摇了点头道。
复又闲谈几句,赵风俄然看到桌面上扣着一本《孙子兵法》,便猎奇地问:“文则兄在读此兵法?”
“哈哈哈!得文则实是如虎添翼啊!”赵风大笑道。
“年纪轻又如何?甘罗十二能拜相!年纪轻又如何不能称为豪杰?!”赵风道,“素闻文则兄年幼即聪明,且脾气慎重,有古之大将之风!如此,怎不成称之为豪杰?”
是夜,赵风过夜于禁家中,典韦则回到堆栈。
“禁不明子虎兄何意。”于禁被赵风这么一问问得有些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