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病?”张梁俄然想起方才张角咳嗽不止,病的仿佛是比前次别离之时还要严峻。
不几日,朝廷便派人来抓卢植:“卢植高垒不战,怠慢军心!此乃大罪,拿回朝廷问罪!现派中郎将董卓以代之!”
“久闻孟德兄大名,年方二十便举孝廉为郎除洛阳北部尉,初到任即设五色棒十余条于县之四门,有犯禁者不避豪贵皆责之。中常侍蹇硕之叔提刀夜行,兄巡夜拿住就棒责之,当真是威震洛阳。”赵风客气道。
“好一个慈父!好一份兄弟情!”门外俄然传来一阵鼓掌声,随即一人排闼而入。
卢植围张角军于广宗城内,张角连连利用《承平要术》上所载之道法,逼得卢植取不下广宗城,不过张角却也是强弩之末,在卢植看来,不日便可破城!
张梁也沉默了,不知该要说甚么是好。
“那里那里,子虎兄不笑操少不更事便好。”曹操摆摆手道。
“哈哈哈,子虎,你可终究返来了!”皇甫嵩大笑着说道。
“哎!起来吧,这都是命,我会乘机给老二报仇的!”平复了一下,张角叹了一声道。
“固所愿,不敢请!”曹操欣然同意。
“千真万确,皇甫将军!此乃操亲眼所见,子虎之箭法,百步穿杨,如同飞将军转世!”曹操觉得皇甫嵩不信赖,立即插嘴道。
“曹兄过奖了!鄙人常山真定赵风赵子虎!见过曹兄!”赵风拱手道。
“大哥!我……”张梁还想说些甚么。
长社大胜,全军高低欢庆,且不表庆功宴,单说广宗。
“甚么都不消说了,大哥最后求你一件事,你能承诺大哥吗?”张角道。
“子虎兄,操字孟德,子虎兄称我为孟德便好!”曹操的语气愈发的恭敬了起来。
“哎!想我三兄弟,得《承平要术》,起兵反汉,这是不是真的不对呢?当初徒弟只让我们代天宣化,普渡世人!现在我们三兄弟却落得个阴阳相隔的了局!咳咳……”张角咳嗽不止。
“孟德兄这是从何而来?”赵风转移了话题。
两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中军大帐。
不由卢植分辩,兵士便将其抓上囚车,往洛阳而去。
“今张角与一十五万黄巾贼被我围困在广宗城内,植觉得,不日便可攻陷广宗城。”卢植不卑不亢隧道。
“大哥!”张梁还是止不住的抽泣。
“是你!还我二哥命来!”刚见到此人边幅,张梁便要暴起,扑向此人!
“大哥!二哥死的好惨啊!你必然要替二哥报仇啊!”张梁跪在地上,大哭道。
“我承诺!我承诺!”张梁含着泪点头道。
“哎,我命由天不由我啊!吾想要普渡世人,何如老天爷不答应,非要将我的性命收去!”张角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