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夕心知非他敌手,却仍然嘻嘻笑道:“你敢啊!天子脚下,还敢杀我墨卿王朝的人,真是狗胆包天啊!”
丘海棠怒道:“不消理睬这个登徒子,我们叫人......”
话音未落,丘海棠就被风骚郎扣住了脖子,“要不然,我就杀了她!”他望前一探,一双眸子尽是邪气,高低贱转,将丘海棠高低瞬息间看了个遍。
“你不去,我就将你们抓到殿内,说你们两个小娘子勾引秘闻,如何?”
白衣少女嫣然一笑,长袖跟着乐声舞动,山城一时为之失容,六合为之低昂。长袖收放,如云消云散,身姿健旺,如龙腾空,发如百花齐放,收若月华银光。
白衣少女,手提外层裙纱,侧首掩面,法度骄易很多,扭转之间,倒是密意如水,行气如云。
渔夕嘻嘻笑道:“风骚哥哥,你比你那师兄,可真是,可爱的多啊!”
宁熙如有所思的看向风骚郎,冷脸不语,一双眸子,暗淡不明。
一阵惊呼,少女盈盈一拜,长袖飞卷,金樽悄悄落在宁熙案侧。
媚儿从风骚郎怀里爬了起来,一语惊住了统统人,她说的是,“妖精,你笑甚么?”
长袖一扬,酒樽尽数入位,涓滴不差。
丘海棠又羞又恼,却又何如不得。
话音落罢,世人只见重华殿西角,一白衣少女,鬓贴细钿,眉点朱砂,左手执袖,右手以长袖遮面,乘风而来。
“慢,女人留步!”
风骚郎笑了笑,内心了然,“你就是再使个暗器,将秘闻打成筛子,这舞也得跳。”
脚尖点地,四周帐幔无风轻扬,媚儿的指尖挑着淡淡光彩,唇间勾着一丝如有若无的淡笑。快速的扭转,裙裾间的亮片织成了一片灿艳夺彩光芒,她将身材的柔韧与舞衣的张扬阐扬到极致,像极了她书中的某一女主。愣神间,一股温热滴落袖间。
少女眸光落在风骚郎身侧的女子身上,那名唤作媚儿的女子,一身大红纱衣,玉带轻缠皓腕,傲视之间,明艳不成方物。目光上移,斜坐她上方的男人,现在正唇角含笑,她这一声,正中他下怀。
渔夕见他手扣得越来越紧,棠妃已然是满面通红,便嘻嘻笑道:“这位哥哥,不就是跳个舞么?又不会死人,去就是了。把我姐姐先放了。”说着,手扶鬓发,内心一惊,刚才本来筹算寝息的,发间只留了一条发带,这有何用?
少女讶然,只听那女子说道:“陛下,请准予媚儿与您这位女人比试比试。”
白衣少女朱唇半启,舞袖生香,“山为樽,水为酒,小女子愿持一长瓢,酌饮四座。”说罢,长袖一甩,卷了席上的酒樽,手执一飘带,飞身而起。重华殿外,小山飞瀑,倒挂入樽。
宁熙眸色不动,只是看着她淡淡饮完本身杯中之清泉,并无端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