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最可爱的莫过于这个花颜国主,不但不看在昔日亲戚的情分上保持中立态度,还毫无节操的吟了这么一首极其下贱的打油藏头诗。说他奸猾也就算了,还恰好写了个,“朕欲亲征,不败不归”,真是坏的很。
渔夕出了帐门,进到宁熙的帐篷。这时有密报传来,说的是花颜对兵戈的态度。一贯不体贴外界风云变幻的凤帝,仍然是以埋头努力于本国财产为主,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借境过兵,能够分到多少。在确保无益可图以后,又短短的说了一字,好。
凤帝,若不是在赌。就只能说他,隐含的气力过分薄弱。但是,他却又是极其聪明的。他只承诺借境过兵,却一兵一卒未出。
夏季阳光落在她半边侧脸之上,照的她白净的脸颊透出淡淡少女红晕。渔夕双目一凝,一丝恨恨的笑意浮上桃红唇角。
宁熙微微点头,状似惊诧,却只是淡淡一笑,持续望动部下平摊的舆图,并不言语。
男儿铁血多壮志,策马扬鞭笑万疆。谁搅风烟天下动,且由他羡少年狂。”
箫熏不明以是,皱眉道:“凤帝真是太不知轻重了。”
向思看着那些墨字黄页都化成了灰,内心痛苦不堪,在床上忍不住大哭起来。
亲兵天然是不会听向思的,遵循渔夕的叮咛,将向思手脚各自分开,绑在了床上。向思气的在床上喘气,渔夕几步上前,看着他脸,嬉笑不止,向思更气。渔夕晓得向思爱写诗词,看书,便特地让人给这些都收了去,屋内一张纸片也不准留。向思这下气的吐血,两眼看着无光,眼看几日就要结束了。蔡将军传闻皇上很看重此人,来看了两次,亲身叮咛下人给他喂了汤水,向思咬牙不喝,汤水都顺着衣衿流了下去。
箫熏听完,气的神采血红,道:“光借道也就算了,这个凤帝实在是昏庸过分,欺人太过!他还让人扎了花,做了彩旗,列队欢迎雄师。一起上,还摆了很多摊位,卖甚么的都有,让玄北的雄师吃的好不过瘾。真是,过分气人!”
渔夕想了想,凑上前来,撅嘴恨恨道:“这凤帝真是极其奸刁之人!搞的如此花梢,本身选好的康庄大道,又加上黑压压的子民,鲜花掌声,兵士们就像是蒙上了眼睛,那里还能望到别的东西,真是奸刁的狐狸,奸刁的狐狸!”
宁熙又是淡然一笑,不再言语。走到近前,低头看她写了一首小诗,已然扫尾。
烧了几本书,渔夕对身边几个亲兵嘻嘻笑道:“还不敷,去把向大人之前写的诗都拿来,你们几个在这里一页页的都烧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