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美人若玉,乐声随之而起,渔夕本就喜好跳舞天然也看的如痴如醉。人舞袖落,一曲舞罢,只见这女子犹是手抱琵琶,临月照水,好不一个绝色倾城模样。不觉放动手中茶盏,眯眼细细望去。
渔夕对妖歌的行动早有耳闻,心知这女子行事极其古怪。记得她年幼之时就为了一个女子出头,也是脾气中人。想到这里,渔夕微微一笑,只听方才送了物质的别的人点头轻声道:“哎,每次托楼主做事,都需求颠末她的测验,她对劲了方可。”
渔夕再次笑道:“那便有劳哥哥了。”
蓝衣少女这才微微一笑道:“客气。”
渔夕点头伸谢后,安闲的坐在了靠身边比来的石凳上。此时,天已半黑,二楼上的小窗处点亮了烛火,模糊可见屏风画影里,一梅花疏枝下,一云鬓矗立的美人正执袖蘸墨,临窗作画。梅花与美人的倩影全都印在屏风之上,真是说不出的风骚高雅。
能进临月楼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非富即贵自不必说。何况妖歌与玺君私交甚好,想要通过她凑趣玺君的人也不在少数。渔夕心知妖歌心性极高,阅人无数,从不为尘凡俗物所动。瞧了瞧几眼围坐世人,却也不动声色的持续饮茶。
无语脉脉何时醒,泪眼恨他三世盟。
围坐的世人不由鼓掌叫喝,纷繁献上金银珠宝,以帮扫兴。
渔夕笑道:“大家都说这临月楼的楼主,妖歌女人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依我看,倒是一个极其高雅的敬爱女人。”
蓝衣少女将渔夕引到古树下的一张桌子处,躬身倒了茶水,微浅笑道:“醉女人慢用,我家主子不时便到。”
家仆正要说话,那少女神采又是一冷,马车已到近前。家仆有些作难,渔夕朝他微微一笑道:“哥哥勿要担忧,劳烦归去和姨母报个安然。”
两人走出花圃,出了后门,这才见到月湖边,古树下,几十张桌子连成一片,围湖次第摆开。两颗巨大的夜明珠安设在古树枝桠之上,将湖面照的一片幽深冰蓝。若不是夏季酷寒,这也实足是个好风景了。
那女子半掩轻纱,似笑非笑,一双美目流盼生辉。目光在湖畔几张寥落的桌子上略扫了一遍,端倪微弯,风情万种。
“女人,让您久等了。“蓝衣少女返来,脸上仍然是一片暖色,“我家主子今晚在后院月湖摆宴,还请女人移步。”
年过后,再拂筝。
眼看带着家仆的马车扬长而去,蓝衣少女才躬身施礼道:“醉家女人,请随奴婢前来。”
鹧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