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道:“行了行了,扯谈吧你,你找老何就行了, 还用本身跑,你本身要去环球观光的, 甩手玩的时候高兴, 这会儿在这里抱怨。”
会后跟着章柳钻进总经理办公室的袁晨问章柳道:“今晚你还回家用饭吗?”
“伶人?”崔尚昆有些讽刺又无法隧道,“伶人如何了?姐你,我,大哥,我们几个要不是会投胎有个好老子,就必然有伶人混得好?谁比谁崇高啊?谁比谁卑贱不成?我们这些人,就我们当年一个大院里的那些,这多年下来,除了你和大哥在当大夫的、搞学术的,真走体制的,有几个洁净?都别说他们,姐你不会一点儿都不晓得,我这么多年来我都是手上都不敢说没做恶,这些造的那些孽,哪样不比伶人恶上百倍!”
实在崔尚昆晓得崔尚丽要说甚么,姐夫任飞早就和崔尚昆通过气儿了。
排闼进入办公室,看到袁晨,章柳也有些惊奇,道:“你如何来了?”
“说得也动得,但要看是因为甚么。”崔尚昆道,“姐,姐夫在这儿,别的不说,如果明天姐夫的家人,任何一个,敢感觉因为你和姐夫结婚了就有资格对你吆五喝六,不尊敬,颐指气使,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们!大哥也不会容忍,爸如果活着更不能答应!为甚么?因为姐夫的家人,没生过你一天养过你一天,没资格因为你和姐夫构成了一个家就能上杆子冲长辈。一样的,章柳和我是一起,不能因为和我在一起了,姐你就感觉你有资格去指责甚么。何况还是我追得他,不是他扒着我,并且我追到他还是用了些不能见光的手腕,这么一种环境,我如果护不住他,让你、让我们家的人到他那边去闹?我崔尚昆做人也做得太失利了吧。”
抬手揉了下额头,有些料想当中又有些苦涩地笑了下,崔尚昆道:“我找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我本身的事情,大姐,我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体贴和照顾,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不会考虑任何人的定见,主张我定了就是定了。”
“他一个伶人也配!”崔尚丽气得颤栗,忍不住大声骂了出来。
崔尚丽眼泪都气掉了,嘲笑着道:“我不能去找他吗?他这么宝贝?你这主动着当护花使者呢?别人说不得动不得?”
“孩子回家没大人不可啊……”章柳道。
这话让崔尚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指着任飞的鼻子怒骂道:“你上杆子冲甚么好人!我奉告你,我们崔家的事情轮不到你说话!”
“哎哎,你别啦,我这另有活儿没完事儿呢!”章柳被袁晨拉着就往外走,忍不住“抗议”道。
眼看这一出,有些怠倦地揉了下皱紧的眉头,崔尚昆苦笑道:“我们崔家如何地啊?比谁崇高比谁家门显赫吗?这四九城里最不缺的就是所谓的权贵,垮台的崛起的,来交常常,姐啊,就我们家的近况,我真怕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崔家会被人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