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勇斜着眼睛:“晓得是本身错了吧?不过现在晚了,我俩不想去你们二六七井队了。”“别啊,哥们儿。”吕队长焦急起来:“这不都说好了吗,如何这会子变卦了?”
冬路湿滑,荒甸子的间隔又远,我们当天并没有到达,而车上的吕队长和驾驶员小刘仿佛也不肯意赶夜路,以是就在半道个叫胜利屯的处所住了一晚,然后第二天赋把我俩送到了处所。
井场上留着的俩副队长一见我们,顿时喜笑容开,估计他们也没想到这么快能找到人来替,大加赞美之余乃至还承诺:“本年把这井场看好了,来岁那转正的职工名额就给你们,说话算数。”
未几会子工夫,东西全数搬完整理好,吕艳阳他们竟然是点都不担搁,立即就爬上车和我们告别,随后束缚牌喷出股子黑烟,轮子渐渐转动驶离,偌大的井场只剩下了我和铁勇。
铁勇揉着眼睛坐起家,点点头:“你说对了,吕队长,我俩真是不想要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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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艳阳杵来时候还不到中午,估计是怕夜长梦多以是先就来了,出去的时候透着股子严厉,浓眉大眼国字脸,四十多岁年纪,个子一米八以上,工靴踩在地上咔咔直响。铁勇昂首瞅了他一眼,持续打个哈欠把头搁枕头上,而我压根儿没转动。
黄皮子的肉并不好吃,我和铁勇仿佛都没有把这东西弄来吃的筹算,更别说我俩另有几十条鱼要清算。我瞧了瞧正筹办说归去持续垂钓,铁勇这丫的发话了:“叶子,帮我生堆火成不,我把这小东西救出来。”
这下子吕队长完整没辙了,他摊开双手无可何如:“那你们说说,要如何样才气表情好起来,诚恳去帮我把这井场看着?”
夏季去田野,铁锹和锄头是必不成少的东西,除了能在水洼子上开洞穴以外,赶上野兽还能当作兵器,退一步说就算是赶上突发环境也能挖土刨坑,以是就算那玩意儿确切很沉,我们还是拎在手上带着了。
中午的日子不错,吕队长请我俩美美吃了一顿,然后安排了辆束缚卡车送我们上井场。车上像他承诺我们的一样,装了两袋子的干肉腊鸡,另有供应我们的米粮面食、蔬菜,以及夏季取暖的煤,比起其他看管井场的人来讲幸运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