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上到了床上，脱了裤子，就催着老蔡上床做事。干完事，老蔡对蓉蓉说，“此次弄得不过瘾，要不，你早晨去我那，我那没人，我们再痛痛快快地闹上一伙。”蓉蓉涓滴没有踌躇，就问，“那你给我多少钱？”老蔡说，“我要多少钱？”蓉蓉说，“起码三十元。”老蔡游移了一会，说，“三十太多，就二十元吧。”蓉蓉想了想，说，“二十元也行。”老蔡对蓉蓉说，“我住在铸铁厂单人宿舍的三楼一号，记着，是三楼一号，别找到别人那边去了。”蓉蓉说，“记着了，是三楼一号。”说着，就催着让老蔡从速分开。
老蔡皱着眉说，“没钱你打甚么牌嘛，不可，你明天非要把钱给我才行。我此人打牌从不欠别人的钱，也不能让别人欠我的钱。再说，这些天我连打连输，都输了两三百元了，明天好不轻易赢一次，你咋说也得把钱给我。”蓉蓉实在是显得没辙了，但她还是不想把钱拿出来，她已经输了十元钱了，再把这多钱拿出来给人家，这不即是在要她的命？她用祈求的口气对老蔡说，“要不，你亲我一下？”老蔡鄙夷地笑了笑，说，“亲一下就要我三十八元钱，也太贵了吧。就是到美容美发厅找位蜜斯打上一炮，也不过三十元钱。”蓉蓉当然能听出老蔡的话，就说，“要不，你就给我打上一炮？”老蔡也没踌躇，就说，“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