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项见惠玲纯真而轻信,就感觉该对她动手了。因而,他一把抓住惠玲的手,说,“真没想到蓉蓉另有这么个年青标致的小姑子。”女人想把手从姜项的手里挣开,但是,越是想挣开却被姜项抓得越紧,就红着脸,羞羞地说,“标致啥,你是在笑话我呢。”姜项很当真地说,“我和你嫂嫂过了这么久,都成了一家人,你说我能笑话你吗?你真是很标致呢。刚才我一见到你,眼睛都直了,心想这是从那里来的仙女。”
干完事,穿好衣服,姜项感觉肚子饿得有些抵挡不住了,就对惠玲说,“你在这里歇着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找活去。你给我拿上三五十元钱,好给人家买条烟,如许就好给人家说话了。”惠玲说,“这些情面油滑和来往我还是晓得。”说着,便解开衣扣,从胸罩的夹层中谨慎翼翼地抽出了五十元钱,给了姜项,然后,让姜项找来针线,把断开的胸罩带子再缝好。姜项接过惠玲的钱,单独一人上了街,进到了一家餐馆,点了两个凉菜,要了瓶城固大曲和一大盘大肉饺子,美美地吃了起来,然后,就去了康乐麻将馆。
回到屋里,蓉蓉不在,老方也不在,惠玲天然也不在。他就去问凤女,“蓉蓉和老方干吗去了?”凤女摇了点头,说,“不晓得,我刚才在睡觉呢,但听到他们三人说了一会话,就朝村庄那边去了。”姜项感觉很失落很空虚也很无聊,就想着蓉蓉这些天里是在成心地冷淡他躲着他,想必是又跟哪个男人好上了,想不跟他了。要不,她咋能整夜不返来?因而,他就横着心咬着牙下着决计想着:谁如勇敢把蓉蓉从他这里夺走,就豁着性命跟他玩刀子;如果蓉蓉敢跟他闹拆伙,他就用刀子在她脸上划上一道,让她永久没脸见人。他姜项别的本领没有,要说心狠手毒,动刀子玩命,这个胆还是有的。
脱下女人的上衣,姜项又要脱女人的裤子。女人踌躇了一下,说,“你说的话算不算数?”姜项问,“啥话?”女人说,“你说等人家把钱给了你,你要给我两三万元钱,还说要包个门面给我做买卖。”姜项笑了笑,口气慎重地说,“当然算数,我向来不哄人,男人大丈夫说话,不能像放屁一样。但我们有个前提,你要给我暗中当小媳妇。”惠玲难堪了,说,“不可,这事如果让嫂嫂晓得了,给故乡的人一说,我还咋归去做人?”姜项说,“这类事咋能让她晓得。就是她晓得了也不会朝外说。”惠玲想了想,说,“行,不过,你要给我租间屋子。”姜项说,“包在我身上了。”听着这话,惠玲就把裤子脱了下来,跟姜项搂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