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跟人见面打号召普通都是以打牌为首要内容,但每次跟姜项会面老是要问他一些有关搞女人的事。两人仿佛是这方面的知音,只要一谈起这个话题,两人就兴趣盎然地有说不完的话。因为老方晓得姜项此人最大的兴趣就是搞女人,只要说那里有个女人在等着他,他能够把别的统统事抛在脑后。但搞女人是个很费钱的事,而他只是村头一家石灰厂的外来务工职员,既没钱又没背景,都三十五六岁了,却连个女人都没有,想女人想急了,就花上五十或是一百元,把村里美容美发厅里的蜜斯叫到本身在石灰厂的单身小屋里,扎踏实实地过上一夜。因为没啥钱,也找不到个相好女人,搞的女人差未几只限于村里几个美发厅里的蜜斯。并且,能在村庄里开美发厅的也多数是些层次较低的外埠女人,没啥让人痴情沉迷的处所,只是处理一下心机的需求。以是,睡过几次,也就感觉没啥意义了。他晓得老方畴昔是玩女人的里手熟行,对歌舞厅美发厅的蜜斯都比较熟,常常为熟人和朋友搞先容,以是,就成心靠近和凑趣老方,要老方给他先容女人。老方实在也是好女人的坯子,只是现在年纪大了,也没钱了,对女人的兴趣也就大不如本来了。但他倒是古道热肠,喜好给别人帮手,有熟人和朋友有求于他,他总不会让人家绝望和绝望,也不希冀人家有啥回报,只要能给他塞上一包卷烟也就行了。
来到门前,老方也不拍门,就把姜项引进了蓉蓉的屋里,给蓉蓉先容着说,“蓉蓉,给你先容小我,在石灰厂干活,常跟咱一起打麻将。”蓉蓉脸上有丝微红,笑道,“熟谙,在麻将馆见过。”说着,就号召着客人坐在床上。老方见他们两人熟谙,就说,“你俩先聊聊,我和褴褛王有话要说。”说着,便出了门。
老方去找褴褛王,可褴褛王的房门是锁着的,就想这个褴褛王干啥去了?按理说这个时候修褴褛王也该做饭用饭了。老方就去了麻将馆找褴褛王,但是,在麻将馆转了一圈,也没见到褴褛王,就只好朝回走。回到本身的屋里,就想在屋里先躺上一会,好等着褴褛王返来了,再把晚餐一吃,一起到麻将馆再去打牌。
老方普通不到睡觉的时候不喜好睡觉,在床上躺了一会,又睡不着,就起来想去麻将馆。出了门,见蓉蓉恰好出来倒水,就进到了蓉蓉的屋里。这时,姜项已经从床上起来,正坐在床边提着裤子拉着皮带,见老方来了,就嘻嘻地一笑,说,“你不是去了麻将馆?”老方说,“我还担忧你们两人水火不容呢,谁知你们这么快就把事办了。”
《康乐麻将馆》长篇小说张宝同2003.4.7
比及老方把肥肠的油渣和废料倒掉,再回到屋前房头,用那浇地的水泵把三轮车冲刷洁净,放回褴褛王的门前,回到屋里一看,阿谁自鸣小钟的时针才方才指向十点钟。他看着那两盆油脂已经凝成硬硬的固体,用手掂了掂分量,感觉起码能有十斤摆布,送到油脂厂一卖,就是二三十元钱,相称于一个浅显打工者一天的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