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抗日狙击手 > 三十一、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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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松放下偷袭步枪,取出卷烟,叼在嘴边,一边划洋火,一边对本身说:“狗日的小鬼子,连根烟都不让人抽安闲。”说完,点上烟,美美地吸着。

唐四接过竹笛,放在嘴边,谙练地吹了一曲《春江花月夜》。鬼子军曹听了一会,竖起大拇指说:“哟西,哟西,大大的好!”然后一挥手说,“走。”

“川崎君息怒,例行公事,都是为天皇为帝国办事,请!”那尉官非常恭敬又一脸严厉地说。

鬼子军曹一听,不太明白月松的话,又转脸问伪军军官。

四五个鬼子开端挨个地搜索送葬的人。送葬的人都呆呆地站在那边,任凭鬼子搜索。

棺材盖一翻开,伪军军官立马溜到一边去了,嘴里还咕叨着:“倒霉倒霉!”

一贯沉着的常超仿佛也有些严峻了,双手把抬棺材的木棒握得紧紧的。唐四的手放进了怀里,随时筹办取出竹笛。草根儿把唢呐从嘴边拿下来,横握在手中。李大壮双手抓紧了挂着白布的又长又粗的木棍。

“嗵,嗵”,是手雷的声音,是从四周的街道传来的。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后,一个鬼子少佐骑着高头大马跑到城门楼下了。鬼子少佐一眼就瞥见了吹吹打打哭哭啼啼的送葬步队。鬼子少佐停马看了一下,俄然拍马冲上前来,用日语大喊一声:“嘿,拦住他们!”

紧跟着的是几个乐手,一个吹着唢呐,一个敲着铜锣,一个时不时往地上丢一挂小鞭。

走在最后的一个男人一起走着一起往地上洒纸钱。

鬼子少佐骑着马走上前,捂着鼻子看了看躺在棺材里的王秘书。

唢呐声停了,铜锣也没敲了,女人们的哭声由哭爹喊爹,小到了低声哽咽。一个管事的走到伪军军官面前,哈着腰,递上烟,说:“老总,行个便利。”说完又往老总的兜里塞了几个光洋。

月松来到城外的一片小树林里,把战马栓在树上,取下背上的木匣,翻开,拿出军人刀,翻起红绸缎,拿出了偷袭步枪,“咔咔咔”,谙练地把偷袭步枪组装了起来,端起枪,四周瞄了瞄,然后提着枪跑到城门外的一个高坡下,举枪对准着城门口,悄悄地等候着。

俄然,一个鬼子从抬棺材的唐四怀里翻出了竹笛。鬼子军曹上前,拿着竹笛看了一会儿,也没看明白,就冲着唐四喊:“甚么的干活?”

管事的走到鬼子军曹面前,哈了哈腰,说:“太君,送葬的,您行个便利,也好让过了的人早点入土为安。”

月松从偷袭镜里看得清清楚楚,看着步队顺利地过关,月松躺在高坡后,取出根烟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渐渐吐着烟圈。

然后是六个小伙子,抬着一口黑黑的棺材,渐渐往前走。中间还跟着几个头上缠着白布鞋上缝着白布的女人,一起扒着棺材悲伤地哭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月松的枪口始终对准着鬼子军曹。瞥见鬼子翻出了唐四的竹笛,月松把脸贴紧了枪托,食指摸着扳机,随时筹办扣动扳机,一枪击毙鬼子军曹。

大年三十,除夕夜里,老丁给大师包了饺子,大伙儿吃得很高兴,可月松内心还是有些闷,一来第一次除夕没能与家人团聚,二来任务还没完成,内心总感觉有些沉甸甸的。固然身处暗室,可内里“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一阵接着一阵,搅得月松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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