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几个怂货死不改过,老虎一脚踢飞了他们面前的饭碗,让人向拖死狗一样把三个逃兵拖到绞刑架前,然后亲手给套上了绞索。
烈焰燃起,黑灰和烟尘腾起一人多高,刺鼻的气味则飘散的更远,用手捂开口鼻都没用,呛的人直打喷嚏。
眼看着新24师的人开端清算东西筹办走人,保安团那边再也忍不住了。带队的团总跟部下人筹议了几句,随即壮起胆量走到赵诚跟前,中规中矩的行了个军礼,然后谨慎翼翼的说道:“赵长官,算账的时候仿佛漏了点东西,夹在行李里头的红丸和白面仿佛没给折算出来。刚才军队的伤亡但是不轻,要不您再赏点……”
“说个数!”赵诚也懒得去计算,干脆让对方直接开价。
保安团那些军官也是一脸的踌躇,刚才打击时弟兄们都是出了死力的,光是阵亡的就有七八个,算上之前的那些受伤的,钱少了底子摆平。再说,此次和私运客交火的步队一共三家,这就意味着有一帮大爷乃至县里的大佬都会设法从平分一杯羹,天晓得能给大师伙剩几块钱下来。
保安团的人沉默了,他们没想到新24师这头能把十万多的特货说烧就给烧掉。说不心疼是假的,步队里那些个有癖好的家伙,难受的直嘬牙花子,恨不能直接灭了火把东西给救出来。军官们则多少有些惭愧,老话如何说来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从戎的眼皮子浅,以为财物上头他们理应到手的更多。特别是藏在货色里头的白面和红丸,整整八袋子,怕是得有六十多斤呢,光是那两件白面(一件为700两)便能值个四五万,统统东西加在一块,必定得十万大洋朝上跑。现在就分六千块的东西来,还说是按枪股分的账,这是笑话大师伙不会算账还是如何的?!
可惜了,李九斤他们身上还背着军队和处所上几十条性命,天然不能归类于浅显的逃兵,赵诚亲身命令,把原定的枪毙改成了绞刑,并且得在绞刑架上挂个几天示众。
办完闲事,另有一些手尾要措置,一堆战利品等着分派呢!
刚才师里用了四个步兵连、一个六零迫击炮排外加一个装甲车连,而保安团那头是一个加强连,算下来的话应当分解八股,也就是说,分出五千块大洋的财贿给保安团那边就成。
那团总咬了咬牙,好半天赋报了个自发得合适的数字:“15000块大洋,东西和现钱都成。少了这个数,卑职和县里头也没法有个交代。”
“红丸、白面?!”
吃断头饭的时候,三个逃兵禁不住相互抱怨。话里话外的意义很简朴,如果不是惊骇透露就行迹,刚才一交火就应当把藏在背包里的给冲锋枪拿出来,真如果那样,哨卡上的民团团丁和*压根拦不住本身,乃至能把他们吓跑也说不定。
当然,考虑到这桩买卖毕竟是守卡的团丁们发明的线索,该有的嘉奖天然不能少,老赵大手一挥,缉获到的枪支弹药也划给了他们。六响转轮在暗盘上能卖到30块洋钱,十响毛瑟得值60多块,一来一回相称于又给了保安团那边三百多。
老虎的行动很快,转眼就把财物分派好了。那些红丸和白面则倒进了路边的一个土坑里,弟兄们还在上头倒了些汽油,一来能烧的快一些,二来能够制止有老烟鬼打那些残渣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