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败类,大好国土搞成现在这个模样,都是因为你们这类人!”
“两个无耻败类,就凭你们,也配本女人对你们使美人计?”龙芸气的鼻子都歪了。
“你是在叫门外那几个痴人吗?现在全都躺下了――下一个躺下的会不会是你,就看你本身如何选了!”龙芸嘲笑道。
副连长也想到了此节,顿时将仅剩的一点悲悯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眉开眼笑的谄笑了起来。
连长对劲洋洋的道:“现在小鬼子闹腾的短长,蒋委员长这边是腾不脱手来,不过内心必然在想方设法的想要抓赤.匪方面的小辫子呢,用心进犯友军,粉碎共同抗日战线,只要外边的这群死游击队敢打,这顶帽子他们就戴定了――这但是蒋委员长找都找不出来的好借口啊!”
连长一看龙芸的俏脸身材,顿时嘿嘿一阵淫笑道:“女人,你也是那些游击队的人?我这小我吃软不吃硬,外头你们的人越是逼我,我就越是不会承诺――不过,如果女人对我使使美人计的话,说不定我就屈就了呢?”
游击队指导员便只能舔着干裂的嘴唇苦笑,他也是说的口水都干了,对方不买账,他也毫无体例。
就连苏岩都忍不住火气乱窜:“你那么能说,有本领你去压服那些混蛋啊,我们现在是没辙了……”
就在二人笑的畅怀之时,愤恨的骂声从门口传来,龙芸瞪着一双大眼,倒竖的剑眉几欲飘飞出去,在二人身上捅出几个大洞穴,看看他们的心肠到底是不是黑的!
“那如何办?莫非就这么干等着?”
“连长,那些混蛋不会来硬的吧?要真是那样,我们这点人可拦不住他们……”副连长有些心虚的道。
“刀,刀,刀剑无眼,你别乱来啊……”
副连长怪笑一声,蹬蹬上前两步伸手一探便去抓龙芸的肩膀,下一秒便凄厉的惨叫着颠仆,双手捂裆痛苦的在地上直抽搐。
副连长尖叫着,一边急吼吼的去摸枪,就要将龙芸先拿下再说。
龙芸闪身急进,呛的一声拔出了军刀,明晃晃的刀锋直指连长的胸口,嘲笑连连。
“天底下不幸的人多了,你我不幸的过来吗?提及来我们还不幸呢,军饷一年半载的不发一回,却要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打鬼子,分分钟都能够送命,可不成怜?”
可事理这东西终归是要讲给能听懂人话的人听的,那些船埠的守军较着听不懂人话,以是即便他说的嘴巴上的燎泡都长了一大圈,还是不管用。
“哼,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别怪本连长要毒手摧花了――给我拿下,要活的,嘿嘿!”连长牛眼一瞪吼道。
副连长便嘿嘿怪笑道:“闻声我家连长的话了没有?这但是个好机遇,你可要好好掌控――该如何做,不消我教你了吧?”
“这倒是,到时候连长你吃肉,可别忘了赏兄弟们一口汤喝啊……”
连长气哼哼的道:“这世道,不幸谁还不如不幸不幸我们本身呢,只要我们能看好这两艘渡轮,等南都城破,官老爷们过了江我们开船去武汉,就是铁打大功一件,到时候升官发财不在话下!”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没人重视到一名灾黎像是轻烟普通的从船埠的火线,悄悄的潜入了船埠以内。
“慢!”
“哎呀,还是个练家子?”
“老子借他们一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