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但青江龙进寨以后猜疑,这些盗窟当家的也猜疑。
就连一个虎口山的小喽啰都吊得二五八万似的,虎口山的大当家看不起他青江龙也情有可原。
“呦,这不是青江虫,虫兄吗?”赛老虎早瞅见了青江龙靠过来,抱拳回礼,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谁说不是呢?哎,谁叫他们不开眼,让修战壕的时候,赵老︽,三这瘪犊子玩意牛气哄哄的,以老子看,赵老三这瘪犊子玩意,才是这活阎王的首要炮击目标,不弄死不罢手啊!”赛老虎在中间感喟,深为这些八路不值,真是一颗老鼠屎祸害一锅汤,都等着挨炮吧。
面对赛老虎的调侃,青江龙苦笑以对,现在虎口山势大,受些委曲嘲弄,他也不敢如何,还真是你有月朔,别人就有十五,风水轮番转,报应不爽。
“赛兄要说老哥是虫也罢,是龙也罢,老哥不得不为寨子里两百号兄弟的命考虑。”青江龙当然晓得赛老虎不待见他的启事。
“霹雷”一声响,正中目标,赵老三的战壕挨了一炮,炮弹爆炸的打击波和破片,将战壕削掉一半,硝烟泥土飞溅,劈脸盖脸的潵在赵老三身上。
“你小子活腻味了?这话别胡说,谨慎姑爷清算你!”赛老虎一听,立即瞪眼禁止贾品德说下去,如果让瘦子听到了,下一个炮击的目标就是他们了。
“鄙人受了这些当家的拜托,将贺礼礼单交给赛当家。”青江龙将各家各寨的礼单递给赛老虎,又道:“如何不见姑爷和塞二当家的?寨子里如何没有张灯结彩?”
八路军固然在青州地界只要一个四百来号人的独立团,却能随时变更数千人的军队快速交叉停止相互援助,气力不容藐视。
青江龙毕竟在道上混了十数年,胆量大了那么点,又是此次数十盗窟当家的推举出来的道贺卖力人,看到诸位当家的眼巴巴地看着他,但愿他出头问问环境,趟趟道,他却内心格登一下猛颤,姥姥,就你们晓得怕,老子莫非不怕么?
一箱炮弹五发,如何也要打完剩下的四发吧。
当然,能打小鬼子的炮才是好炮!
张团长、陈做事看着赵老三点头苦笑,这就是招惹瘦子的代价。
那些来送贺礼的匪贼再次傻眼,这瘦子是谁?
马团长他们埋没在战壕里,一个个灰头土脸,对这瘦子狠得牙龈疼也没招,一炮过后,都从战壕探出脑袋来察看,又见到这瘦子没羞没躁的往炮膛里塞入一发炮弹,再次吓了一颤抖,仓猝把身材缩进了防雷沟,等着挨炮弹。
瘦子不作声,笑眯眯的拉着绳索一登,第二炮直接干了出去。
青江龙有点不成置信的看着赛老虎,看看吧,这就是和小鬼子对干的成果。
但是硬着头皮也要上啊,谁让他喜好做这个卖力人来着,仗着和赛老虎另有友情,咬咬牙,走了畴昔。
也不怪赛老虎看不起这青江龙,当初小鬼子来了今后,赛老虎亲身登门拜访青江龙,邀他一起打鬼子,这家伙闭门不出做了缩头乌龟。到了虎口山和黑风山杠上,青江龙挑选了沉默,以往那些过命的狗屁友情,在这家伙面前就是个屁。
赛老虎好歹是一个大当家,绝对不孬,又在江湖打滚多年,除了有点打动以外,脑袋还是蛮好使的。
“行了,老子管你是龙是虫,青当家的有甚么事情直说吧。”赛老虎不太耐烦了,青江龙惜命都能找到那么冠冕堂皇的说辞,更让赛老虎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