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蛋用力点头:“大哥说的没错,咱本来就是山贼,他可不一样,有店铺有根,触怒了我们,咱端他老窝!”
栓柱差点没蹦起来:“这么点?咱在山上劫他一回,他都得掏二十块大洋过盘费啊!那是啥都不消干,这还得给他押送。”
“是未几,但这事不能这么算。”
赵扬笑而不语。
栓柱和钢蛋面面相窥,越听越感觉这笔买卖仿佛是亏了。
赵扬说:“采石岗现在名声在外,如无需求,实在很多人底子不敢在咱那边走,我们三天能收到一百大洋的过盘费?”
栓柱砸吧砸吧嘴:“大哥,你忘了一件事――咱交来回回的押运,本身弟兄不算用度的话,另有车马费甚么的呢,过盘费甚么的呢?这些再刨撤除,咱能剩下一半吗?”
“我是这么想的,沿途除了咱家,比较凶的另有八个山头,我们一个山头给五块大洋,老田多给的四十个大洋咱一个不留,全收回去。剩下的一百,都是咱的。万一有哪个山头嫌少,没干系,咱灭了他,还省五个大洋。”
赵扬说:“拢算下来,吉南城到泰南城,来回最多三天,咱不亏。”
赵扬哈哈一笑:“就这么办了!”
栓柱和钢蛋对视一眼,眼神一下亮了。
“不然呢?”
如许一算,那一百大洋还真是全剩下了。
赵扬看他一眼:“做山贼是清闲欢愉,天不管地不管,但你们不感觉山贼拿不脱手,上不了台面?年青犯浑也就犯了,过上几年都老了,还能再当山贼?”
赵扬的嘴角翘起一丝邪邪的浅笑,问道:“你们说,如果让日本人给咱运货,另有人敢收过盘费吗?”
“老田说他一是受了伤,二是有事牵住了,走不开,奉求我们走这一趟。我感觉他没说实话。”
赵扬喝了一口茶:“不过这个不怕他,我奉告他了,他敢玩阴的,我就弄死他。”
半小时以后,栓柱和钢蛋晃闲逛悠的返来了,两人都是一只手在内里闲逛,另一只手塞在衣服里抓着枪随时筹办开仗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栓柱才挠着本身的大秃顶问:“大哥,这是走镖的活儿啊,咱无能这个?”
钢蛋问:“大哥,姓田的呢?他是不是没安美意?”
中餐馆的跑堂伴计听着动静还觉得出了甚么事,跑过来看了一眼,发明他们三个就是说话说冲动了,讪嘲笑了笑,问了一句:“先生,要不要添点茶?”
“我还没说完呢。”
“这些我想到了。”
赵扬说:“明天咱清算清算,帮他押运一车药材去泰南城。”
栓柱和钢蛋听得热血沸腾,把桌子拍得山响:“大哥,我们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