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天然一阵感激,事情就此定了下来。
耸了耸肩,刘杨嘿了一声:“秀才你如何想的?”
酬酢了一阵,送走了崔镇长一干人,望着世人拜别的背影,刘杨长长地吐了口气。
“大当家的,不好了,有军队围上来了――”尖兵气喘吁吁的将环境说了。
未曾开口先叹了口气,刘杨苦笑着摇了点头:“诸位,我们从戎兵戈,本就是保家卫国的,庇护的就是老百姓,我也想去剿匪,何如身为甲士身不由己呀,没有上峰的号令,刘或人不敢等闲变更军队,不然上面如果猜忌起来――”
此时的刘杨正站在船头,举着丛鬼子那边抢来的望远镜,远远地察看着东头岛,只是瞥见的就只要一片芦苇荡,围着东头岛漫衍着几十个大小不一的岛礁,才构成了这一片芦苇荡,而东头岛就藏在此中。
吴国斌没有立即开口,沉吟了好一会才吁了口气:“你是连长,我当然听你的。”
“正规军?正规军还会管剿匪的事,带我去看看。”赵老嘎一把抓起桌上的二十响,急火火的冲了出去。
世人一呆,不由得双眼一亮,相互对望一眼,目光落在了崔镇长身上。
水警团甚么德行刘杨还能不晓得,那就是一帮穿戴官衣的一群恶棍,希冀他们剿匪,还不如信赖母猪会上树。
尖兵喘了几口气,才艰巨地咽了口吐沫:“不是水警团的,我看那摸样应当是正规军,并且四周给围了起来,都架着机枪,仿佛南面另有小炮,那架式可吓人了,就北面只要一条船,仿佛也只要一挺机枪。”
“军队?不是那帮老爷兵的水警团?”赵老嘎心中一震,猛地站了起来,一颗心也提着。
“当初我承诺弟兄们领着他们活下去,如果归去归队的话,只怕一场阵地战就足以让弟兄们都把命丢了,我才领着弟兄们来这里的。”
崔镇长等人剿匪的心机比刘杨料想的还要重,第二天一大早,就领着一众乡绅又来了虎帐,还领来了黄老板,并且带来乡绅们的联名信,然后请刘杨写上本身的名字,便直接送去了无锡城里。
“难怪了,小鬼子的特战队明显朝东面去的,连长你却执意往南追,看来连长早就有筹算了。”秀才苦笑了一声,总算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一听刘杨说赵老嘎那伙人还行,赵金水就不干了,想起二姨太那件事,牙都恨得直痒痒。
第二天一早,在刘杨的带领下,三连弟兄全部武装的出征了,只留下了伤员驻守虎帐,将迫击炮和掷弹筒都带上了。
“别提水警团了,每次很多让我们费钱,但是剿了几次匪,反而让赵老嘎的人更多了,真是――”提及这个来,在坐的都是一肚子苦水,不过还是不敢说水警团的好话,只是话里话外的却都明白了。
“为民而战有甚么累的,只要有号令,我和弟兄们毫不会推让。”豁的站起来,朝着世人敬了个军礼,一脸的凝重。
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筹算,略一沉吟,朝虎子招了招手:“虎子,你领着三排的弟兄,带上两挺机枪,去南面,两艘船分开间隔,等我的灯号就开上一炮,掷弹筒也打上几发,必然要构成炮火群,不过不消去炸人。”
“娘的,真想把这伙水匪给灭了――”悄悄地在桌上捶了一拳,一脸恨恨的的啐了一口。
“好兄弟。”拍了拍秀才的肩头,刘杨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