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脏都要爆裂开来了!
追上去,用刺刀捅死他们,将他们的脑袋割下来挂在炮楼上面,让统统仇视皇军的人都晓得招惹皇军是甚么了局!
两座炮楼里都只剩下一个机枪小组,炮楼外产生的变故让这两个机枪小组浑身汗毛倒竖,两股战战尿意甚浓。本身人正在遭受八路军的搏斗,他们却势单力薄,无能为力,这可如何是好?
几近同时,另一个土丘上面,一枚牢固在一棵小树树根上的定向地雷爆炸了,首当其冲的是立花小队的队副,他那肥大的身躯在一秒钟以内被二三十枚钢珠打得稀巴烂,像是被卡车撞中似的向后倒飞出去。跟着他冲锋的日军兵士也齐刷刷的倒下一大片,幸运没有被炸死的茫然四顾,看到的尽是一具具残破不全、胸腹血肉恍惚的尸身,一名名断手断脚痛得满地打滚撕心裂肺地嚎叫的伤员。
呈现了伤亡,日军肝火更炽,连趴下来遁藏火力都免了,立花宗言一声吼怒,几十号兵士嚎叫着埋头向土丘猛冲!
保镳连的兵士们镇静的连连点头。还别说,这家伙教的招很管用,往反斜面一躲,日军打得那么凶他们根基上也就是听个响,那各处炸开的榴弹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偶尔有一发超出正面,也是从他们头顶飞过,落到他们身后去了。如果遵循老战术死钉在阵地上,只怕早就呈现伤亡啦!
轰!!
从那充满惶恐与不信的凄厉嚎叫声,薛剑强能听出日军内心充满了疑问,但他不筹算解答,他这小我不喜好费事。因而,这个不喜好费事的家伙再次摁下按钮,轰!轰!又是两枚定向地雷爆炸,钢珠再度横扫日军,所到之处卷起一片片血雨,伤员凄厉的惨叫声戛但是止。这一次,那些刚才幸运没有被钢珠打中的家伙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悉数被钢珠扫倒,只剩下几个趴在一百五十米开外的机枪手在那边瑟瑟颤栗。
薛剑强对劲地说:“这些蝗军兵士啊,真是太浑厚了,我喜好!”
薛剑强已经能够预感这场较量的成果了,打了个呵欠,说:“你们陪他们渐渐玩,我先去把炮楼拆了。”说完将那支拿来演戏的三八式步枪一扔,走下土丘朝许和尚那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