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明嘴唇颤抖着,脸孔扭曲,嘶声狂吼:“开枪!他是许和尚,胶东八路的头子,开枪打死他便是大功一件,就算我们死了,我们的家人也有享不尽的繁华繁华,皇军不会虐待我们的……”
仿佛砸碎了个西瓜似的,这名老兵的脑袋给砸了个稀巴烂,当场就没命了。
打空了弹仓里的枪弹后,他没有停下来装弹,而是将霰弹枪今后背一挎,拔出一柄硬木棍跟生锈齿轮组合起来的锤子,朝已经吓疯了的伪军兵士猛扑畴昔!一名伪军老兵从战壕拐角处冲出来照着他就是一枪,枪弹掠过钢盔,迸出一撮火星,没打中!不等这名老兵退出弹壳,这位猛男便冲到了他面前,一手抓住枪管将他拖了过来,战壕锤扬起,照着他的太阳穴猛砸下去!
该死的,这帮土八路的火力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凶悍了?
轰!轰!
这摆明是秋后算账啊!
在这猛男用战壕锤砸翻第二名伪军的时候,又有三名八路军跃入了战壕里。此次跳出去的拿的家伙还算普通,一个拿冲锋枪,两个拿莫辛纳甘步枪。拿冲锋枪阿谁最早跳出去,一进战壕就被一名伪军班长用驳壳枪照胸口打了两枪,但他的身材也只是往前面仰了仰,没事,相反还对着那名伪军班长,恶狠狠的一个长点射,十几发枪弹扫畴昔将他打成了马蜂窝!然后转过枪口,哒哒哒哒一顿猛扫,好几名冲过来的伪军兵士给穿成了糖葫芦!两名步枪手跳到了他的身后,一个只剩下一半枪弹的弹鼓打空,他们顿时挺着刺刀从冲锋枪手背后杀出,朝伪军冲去。冲锋枪手一样将冲锋枪今后背一挎,奸笑着拔出战壕锤……疆场上到处是如许的场面,八路军以霰弹枪手和冲锋枪手开路,率先跳进战壕里以狠恶的火力将四周的伪军打得血肉狼籍,扯开一个口儿后步枪手再插手战团,白刃相见,转眼之间,第一道战壕就被啃得不成模样了。
奇异的是,不管是第一道还是第二道战壕里的伪军兵士,都没有一小我敢向他开枪,他把持构造炮转刹时将几十号人打成碎肉的场面已经成为伪军兵士心中的恶梦,大师大气都不敢喘,恐怕呼吸重了,激愤了这尊煞神,为本身招来杀身之祸。
他们的战术甚么时候变得这么短长了?
啪!!!
浩繁伪军噤若寒蝉。
又一名伪军兵士冲了出来,也不晓得是想进犯还是想逃窜,这位抡锤子的也懒得想,抢上一步就是一锤,准准的打在右颊,半张脸都给打得稀巴烂。被击中的伪军兵士收回一声短促的惨叫,咕咚一声倒地,然后就没了声气。
第二道战壕里的伪军兵士见势不妙,当即在两挺机枪的保护下跳出战壕朝第一道战壕冲来,试增将八路军赶出他们的阵地。八路军当即作出反应,一名迫击炮发用60毫米迫击炮发射了一枚炮弹,那枚炮弹在空中炸开,收回可骇的巨响,听到巨响的八路军兵士不顾一阵的卧倒,哪怕正在跟伪军扭打成一团,眼看就能置对方于死地也不管了,卧倒!这让伪军不明以是,愣了一下神――――
许和尚冷冷地问:“你是秦毓堂的得力干将,魏大明?”
许和尚说:“客岁屠马石山,你也参与了。”
伪军最惊骇的就是跟八路军搏斗,这帮疯子底子就不晓得伤痛、惊骇为何物,哪怕被刺刀穿胸,也是拼尽尽力回敬你一刺刀拉你一起垮台,惹不起哇!但现在八路军都冲到面前了,他们除了硬着头皮上还能如何样?总不能捂着头蹲在那边让八路军捅吧?硬着头皮上的成果就是天灵盖都让八路军敲得粉碎,这帮土八路,天晓得是不是吃了大力丸,一个个把战壕锤抡得呼呼带风,专往头部号召,脱手又快又狠!那粗陋而狰狞的战壕锤成了伪军的恶梦,刺刀工兵锹甚么的他们倒还不是很惊骇,但这该死的战壕锤真的让他们怕到骨子里,眼看着那些英勇的老兵一个接一个被战壕锤砸碎了脑袋,聆听着颅骨分裂时那骇人的脆响,伪军兵士毫无牵挂的崩溃了,越来越多的人不顾魏大明的吼怒,扔下枪逃往第二道防地,或者跪在地上向八路军高举双手要求:“别打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