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军曹看了看腕表,有些迷惑:“不是另有三分钟才换岗吗?”
两红一绿一共三枚信号弹间隔三秒、两秒、三秒,接踵冲天而起,全部县城只要一昂首就能看到。它通报的信息很明白:行动已经透露了,各小队做好筹办,不吝统统代价堵住日军,别让他们靠近南城门!
不过,他毕竟没有蠢透,也晓得李天福野机能驯,挨了打难保不会生反骨,以是城门那边放了一个班的亲信,以免弄巧成拙,真让李天福给卖了。
李天福几乎让这帮混账部下给气爆了肚皮。四十来人去伏击十名毫无防备的日军兵士,十拿九稳的啊,这帮货愣能搞砸?真是见鬼了!他带人仓促跑畴昔,只见街道上枪弹横飞,日军被打倒了两个,他的部下也倒了三个,谁都没占到便宜。他冲批示这场战役的亲信吼怒:“钟老三,你如何搞的!?我信赖你才把这个功绩送给你,你竟然给我搞砸了!?”
说话间,日军那边一个排枪过来,这边又倒下了三个。第32师团是正儿八经的野战师团,其战役力天然不是治安师团能比的,这个师团打过三年以上仗的老兵很多,枪法很准,经历老练,想毁灭他们并非易事。更要命的是,日军的机枪手已经找好了射击位置,架起歪把子轻机枪,一扣板机,轻机枪就咯咯咯的叫了起来,麋集的弹雨向试图包抄畴昔的匪贼们倾泄,一下子又打倒了四个。
又是一声枪响,这回是三八大盖,跟着另有一声手雷爆炸的轰鸣。一米六跳着脚说:“该死,是李天福的人在跟来换防的日军打起来了!老子千叮咛万叮咛要悄悄处理,能不高兴尽量不要开枪,他们这么搞的!”
李天福分得鼻子都要歪了:“五分钟后鬼子大队都开过来了!”
一米六说:“李天福会处理他们的。”
时候回到三分钟前。
仿佛是扎破了一个灌满水的水袋,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那几名日军的笑容顿时就凝固了。工藤军曹骇然失容,前提反射般擎起手中的步枪,扣动板机!
军曹说:“顿时就到调班时候了,再对峙一下!”
那位一米六说:“一帮酒鬼喝醉了,在宿舍里鬼哭狼嚎的,吵得受不了,干脆早点过来换岗了。”
一名窥伺兵小声问:“那支前来换防的日军……”
然后就是一道寒光闪过!
噗!
兵士们深表附和:“是啊,冷死人了,真想早点调班归去好好睡一觉……”
军曹说:“北海道的夏季冷归冷,但是枯燥,这边又冷又潮湿,那寒气一向渗到骨子里……真叫人受不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过分喜好看三国演义了,以是在措置李天福的时候,斋藤群不自发的学起了三国枭雄拉拢民气的那套:明显一顿鞭子把李天福给抽掉了半条命,以李天福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却恰好还要对他委以重担,让他看管城门,并且坚信这是对李天福的信赖,李天福必定不会孤负本身的信赖的。
其他九名窥伺兵则同心合力推开了沉重的城门。为防万一,一名善于爆破的兵士还在城门上安装了两块火药。这两块火药的分量都不大,想炸碎两扇城门那必定是做不到的,但安排的位置非常毒,只要引爆,城门就别想再顺利封闭了。
八路军顺利完成了任务,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下了城门。但他安排的那帮家伙却出了篓子,当那支前来换岗的日军即将进入伏击圈的时候,一名流兵手中的汉阳造步枪却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