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看到青岛机场燃起的冲天火光的时候,他就真的要崩溃了。他开着小车一起带着滚滚烟尘冲到机场,只见机场跑道坑坑洼洼跟月球大要似的,其间散落着N多圆滚滚的未爆炸的小弹丸;浩繁战役机和轰炸机在跑道和停机坪上狠恶地燃烧着,有好几架能烧的东西都烧光了,只剩下一个焦黑的框架在那边冒着浓烟;一个机库一样被炸了――――这必定不是集束炸弹的功绩,两枚150公斤重的、配配侵彻型弹头的航弹从三千米高处砸下来,第一枚就砸穿了油库顶部厚达一米的混凝土断绝层,第二枚从阿谁洞穴钻出来在油库内轰然爆炸,把油库变成了一枚巨无霸型燃烧弹,两千多度高辛烷值航空汽油火山喷发似的狠恶燃料,周遭数百米都被浓烟大火覆盖……
逗趣间,三连长已经将吉良大尉给揍得奄奄一息――――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揍一个身高一米五二,还饿了十几个小时的小个子,那还不是轻松加镇静,几拳下去就满嘴吐血了。幸亏三连长还是有点明智的,见吉良大尉面色惨白了就没有再打,恐怕把人给活活打死了。他一甩手,将这货咣一声扔上车,叫:“将俘虏的鬼子全数押上车送到团部去,看团长如何清算他们!”
小夏也挥动拳头努力的叫:“揍死他!他们打死打伤了我们好几个,连薛凝姐都受伤了,揍死他!”
三连长看了一眼那辆正在冒着浓烟的卡车,心窝都疼了。这辆车压上了日军设置的地雷,司机当场捐躯,然后车身起火,好多药品和医疗东西都保不住了。现在兵士们正冒着汽车油箱随时能够爆炸的伤害,忍耐着滚滚浓烟将一箱箱的医疗物质从车上抢下来,可即便是如许,能抢返来的只要一部分,到底要丧失多少只要天晓得。他恨得咬牙切齿,连续几拳打得吉良大尉口鼻喷血!王八蛋,那些药品有多贵你造吗?你此次攻击害得我们丧失了多少药品你造吗?不给你点色彩瞧瞧是不可的了!
副连长说:“照我说,这类渣滓直接毙了得了,用不着押到团长去华侈团长的时候!”
苏菲镇静地说:“想啊想啊!”
她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
“你们――――”他艰巨的开口。
一圈的八路军兵士吼怒:“揍死他!揍死他!”明显,他们并不筹算禁止这类严峻违纪的行动,相反,如果不被连长抢了先手,他们早就冲上去揍人了。
中村中将还重视到,全部跑道几近每一个角落都漫衍着未爆炸的弹丸,这些弹丸将会不定时爆炸……不定时爆炸的意义就是或许它会在两三天后才炸,或许它下一秒就会化成一团火球,又或者它十天半个月都不会爆炸,只要在试图修复机场的工兵触碰到它的时候才会炸开,解除极其困难。换句话说,这个机场接下来几天都别想投入利用了,别说作战,哪怕仅仅是供飞机起降都非常伤害!
苏菲说:“有一名司机开车走在最前面的,触雷捐躯了,最前面那辆车轮胎被鬼子开枪打爆,又崩伤了三个……另有好几名护士在跳下车迎战的时候扭伤了脚,或被枪弹擦伤了,都是些重伤。”
兵士们也想当场就将这些狗胆包天的小鬼子给毙了,但是考虑到一主要毙这么多俘虏,不收罗一下上头的定见可不可,因而他们七手八脚将俘虏全数押上车,一古脑的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