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了半天,终究称出来的成果是十二点五吨,按当前的金价,值四亿多美圆,光这一笔,剑强就变成亿万富豪了。
薛剑强干笑一声:“阿谁……活还是要干的,你不干活了我上哪拿货?”
薛剑强点头:“对啊,并且比之前的还好!”
最后,几近笑傻了的堂本刚以五百元一公斤的高价买下了这批蓝鳍金枪鱼。这些蓝鳍金枪鱼遍及五百公斤以上一条,一条就得几十万,那代价实在让人瞠目结舌。不鞠问本刚全然不当一回事,他买下这批蓝鳍金枪鱼是要拿归去拍卖的,这么大一条,拍出七八百万元的高价是小意义,这里头的利润有多大,只要他才晓得。
堂本刚两眼放光:“鲍鱼又到货了?”
接着,薛剑强带伊娃去看他带返来的海鲜。这几天他又连续传送了多量鲍鱼过来,都是日本出产的网鲍和吉鲍,再加上冷藏库那一排排蓝鳍金枪鱼,看得伊娃两眼放光,搂住薛剑强的脖子又跳又叫:“你从哪弄来这么多软黄金的?这些海鲜乃至比那堆黄金还要值钱啊,我们发财了!”
伊娃歪着脑袋,貌似当真的思虑了一下,点头:“也对,活还是要干的!”
薛剑强说:“从速让堂本刚过来吧,我想他已经等急了。”
那哀怨的语气啊,实足一个被丢弃了以后却对情郎念念不忘,好不轻易看到情郎返来看本身的怨妇!
堂本刚高兴地说:“带我去,快带我去!”
伊娃斜眼:“莫非没有吗?”
薛剑强揉揉眼睛,问:“我睡了多久了?”
伊娃正靠着座椅假寐,他这一动,她顿时便展开了眼睛,眸光和顺如梦:“睡醒啦?”
伊娃笑着点了一下头:“我的腿都给你压麻了哦。”
这时,飞机已经在跑道上降落,舷梯放下,薛剑强拉着伊娃走下飞机。他看着白沙瓦机场那熟谙的修建物,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可算是活着返来了,真不轻易啊!
飞机腾飞以后薛剑强就睡着了……
乖乖,他也太能睡了吧,难怪伊娃说他跟头猪一样!
薛剑强有点不美意义:“一向枕着你的腿吗?”
薛剑强叫:“甚么叫怨妇见了情郎?这是甚么活见鬼的比方,说得仿佛我跟他有一腿似的!”
薛剑强像是受了奇耻大辱:“当然没有!我又不是基佬!”扭过甚恶狠狠的瞪着冲动得要往他身上扑的堂本刚,收回一声吼怒:“你叫叫叫,叫个毛啊,跟嚎丧似的,再嚎这买卖就别想做了,我直接把你丢出去!”
这批蓝鳍金枪鱼为薛剑强带来了几千万元的支出,让他非常隔心。表情大好的他拉着一样表情极好的堂本刚,笑眯眯的问:“我另有一批货,你要不要看看?”
堂本刚让他吓得一颤抖,整小我僵在原地,眨巴着眼睛,半晌才万分委曲的说:“薛桑,这不能怪我,你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我都快急死了!”
伊娃一样大大的伸开双臂,仿佛要拥抱这座都会。风吹过,扬起她的金色长发,美得令人夺目。她笑着说:“在库尔德地区的时候我经常担忧再也见不到白沙瓦机场的航站大楼了呢!现在终究返来了,太好了!”
伊娃说:“从上飞机一向睡到现在,跟头猪似的。”
表情极好之下,她悄悄哼起了俄语歌谣。在她轻柔动听的歌声中,薛剑强睡得更香,更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