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着说:“好了,我们交杯酒喝完了,告我服侍你了。你要抱着我上床哦!”
货担郎看着女人,叹了口气,自我解嘲说:“唉,都怪我。怪我呀!”
“我抱,我抱……”
货担郎把酒倒进嘴里,亟不成待就要抱着女人。
“公子哥,你给我这么多钱,我不解开的吊颈绳,我都对不住你了。好呀,不要你解,我本身来,好不?”女人说着,芊芊玉`指,拿着了裤腰带。
货担郎看着女子的胸,笑着说:“好,好,酒杯小小,小山倒是高高,看着小山,喝着小酒,真是人生享用呀!”
货担郎跟烟花女子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那都是“卖五香瓜子”的女子,瓜子固然很香,但是,到了女子的家里,倒是没有如许的情调的。
“公子哥,你如何了嘛?我正兴头上呢?你平时是不是要的太多了?唉,今后,你有了我,对别的女人可要悠着点了。好不好嘛?”女人娇滴滴。
女人身子一闪,躲开了:“猴急甚么呀?功德成双嘛,交杯酒如何能只喝一杯?另有一杯!”
“嘻嘻,瞧你说的,甚么吊颈绳呀?不就是花点小钱么?至于要你们男人的命么?你们男人挣钱,不就是为了给女人花的么?公子哥,你说,是不是呀?”
“哈哈哈!真乖。下次,我来还点你。”
货担郎终究明白,有钱的公子哥儿,达官朱紫,为甚么不问“五香瓜子”,而来宜春院了。
李本山全包,货担郎喝酒吃菜,再玩,他想此次必然要让本身纵情。以往,他向来没有上过这个处所,为了省钱,他都是在街边巷子口物色“卖瓜子”的女子,跟着女子走冷巷,进入到女子的家里。
货担郎那是女儿的敌手,几个回合,他就败下阵来,女人却还故风格流地缠着她,像是很不满足的模样。
货担郎没有想到本身这么快就决堤千里了,他的信心早没有了,他在内心想,这是如何回事?莫非,真像女人说的,本身平时太要多了“卖五香瓜子”的女人,本身也没有那么多钱买“五香瓜子”呀!
“公子哥,你猴急甚么呀!一会儿,我会让你碰个够,来,喝酒。”女子说着,一饮而尽,媚眼儿看着货担郎。
“怪你甚么呀?”女人看着货担郎,娇滴滴地问。
女人说着,又给货担郎倒上了酒,笑得更是猖獗了,她笑的时候,身子用心动了动,让小山丘都颤抖起来。
“我现在就要解开吊颈绳,然后跟你喝酒。”男人说着,伸手去解女子的腰带,女子扭着腰,躲开了。
女人跟女人,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呀!
女子粉底后,那是遮丑用的。这个年青女子,五官倒是长得端方,只是,脸上长着斑点,为了让面庞儿光滑点儿,不让男人看到本身的斑点,她不得不把本身当作“粉刷匠”,每天都会把本身的面庞当作墙壁停止粉刷。
此次不一样了!本身选的年青女子,粉底固然厚厚的,但是,身材还是很不错的,凸凹有致,并且,传闻这里的女子,手腕可比“卖瓜子”的女子高多了。
“我就喜好如许喝酒,来,给你。”
“公子哥,你说话可要算数呀!你也看出来了,我很喜好你的,我看着你,心跳都加快,感受像是爱情。”
货担郎见了,早已心荡神摇:“你说的真是,男人挣钱干甚么?哈哈哈,不就是想着吊颈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