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已经快到银行了,我们去把停业办了,然后再去病院吧,”晓旭说
“谁信啊?”警长耻笑道:“蒙谁呢?”
因而,辛苦就坐到车头油箱盖上看戏,地八仙坐在肉板凳哼小调,袁芳在演出武打片,这个夜晚,辛苦赚到了,一边听一边看。
“对啊,你如何晓得的,我在警署能吆三喝五的,到了家就是被劫工具了,”警长哈哈一笑,
最后一个劫匪,见势不妙,扔了木棍,回身就逃,辛苦那里你让他逃脱呢?双脚一蹬,斜刺里冲了出去:“那里走――”
“哄谁呢?老子还是财务部部长呢。”警长耻笑到:“还财务部秘书呢,劫匪要能当秘书,癞蛤蟆就能当总理了。”
警长高喊:“快,快把他给我抓住,不要让他们逃脱了,”
晓旭笑了:“他们如何打起来了?”
“那你家就是一个劫匪窝,”袁芳冲了警长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