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萍儿摇了点头,说道:“没说过,可我看娘返来后,神采不太好,唉声感喟的。”
“好儿好女来从戎,轰轰烈烈走一程,人生可贵几次搏,保家卫国多豪情。好儿好女来从戎,风风火火走一程,男儿何不带吴钩,莫要轻易忍辱活……”
“如何回事?”杨天风大声喊了一声,走到赵雨柔身边,用手重抚着她的头发,安抚道:“不怕,不怕,城里都是我的人,出不了事的。说不定是个疯子在乱喊叫。”
俄然,内里传来一声女人尖厉的狂叫,象可骇,象气愤,又象痛苦,令人毛骨悚然。这声音来得实在太俄然,连杨天风都是一愣,赵雨温和韩萍儿更是吓得一抖,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恨欲狂,长刀所向
杨天风一边时断时续地悄悄哼唱着,一边将歌词誊写下来。这首歌曲与普通军旅歌曲的旋律有所分歧,在激起士气的同时多了一抹铁骨也柔情的情面味儿,让歌曲好听耐听,是创新之笔,也可谓整首作品的点睛之笔。
宿世传播甚广,大气澎湃的歌曲《精忠报国》被杨天风信手拈来,一字不改地誊写在了纸张上。他意犹未尽,再次厚着脸皮将《参军歌》据为己有,当然,这回做了几个小小的点窜。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半晌后,拍门声响了起来,门一开,两个兵士推着一个老头走了出去。
嗯,杨天风并不以为用狠话能把鬼子如何样,他正想着如何让老娘能够同意他率兵出征,以是对付地应了一声。
内里一阵狼籍的响声,有喝斥,有感喟,有劝说,那令人毛发直竖的声音又响了两次,仿佛被堵住了,渐渐温馨下来。
忍叹惋,更无语,血泪满眶
保长咧了咧嘴,打躬作揖,战战兢兢地说道:“长官,这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少爷,刚才是个疯女人连喊带叫地跑了过来。”一个兵士立正陈述道:“那疯子好大的力量,我们好几个弟兄上去,才按住了她。这是保长,他晓得是如何回事?”
“我又没怪你,你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杨天风和缓了下语气。
“我去看看吧!”韩萍儿俄然站起家,对保长说道:“你去找几根缝衣针,再拿根蜡烛来。”
两个兵士领命而去,保长也去寻觅器具,韩萍儿冲着杨天风感激地一笑,悄悄挽了挽袖子,露脱手腕上的一抹翠绿。
又是放血疗法?杨天风抚了抚额头,说道:“韩女人,你就在这屋里治吧!雨柔,我们先到中间屋里呆一会儿。”接着,他又对两个兵士叮咛道:“你们把人抬出去吧,重视,要庇护好韩女人的安然,她但是我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