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宝财点了点头,他固然心机不细,但吴元生说得确切有事理。主动权在杨天风手中,成与不成,总要试一试才晓得。归正,戒备司令抢不到手,也最多不过丧失两个小女孩罢了。
“宫本中间和杨副团长的友情真是没的说,有机遇,还要请杨副团长多多美言啊!”吴元生看杨天风的神情,揣摸着他的心态,想当然地觉得杨天风对这姊妹花动了心,眸子转了转,向前凑了凑,谄笑着说道:“阎团长但是知恩图报的人,如果戒备司令——啊,就算杨副团长想要这么一对姊妹花,也不是甚么难事。”
吴元生望着杨天风的神采,如有所思地用扇子一下一下敲打动手心,半晌浮起了阴笑。
“杨老弟,咱可说好了。”阎宝财另有些将信将疑地说道:“你与宫本中间先行相同,任命能改就改,倘若改不了,即便任命你为戒备司令,你也要力辞不就。”
杨天风盯着吴元生,皱着眉头说道:“戒备司令,你是如何晓得的?”
阎宝财的神采变得丢脸起来,宫本向渡边建议,要将保安团改名的事情,他是晓得的。泄漏动静的是翻译官张木康,这家伙脚踏两条船,一方面与伪县长王金庆勾打连环,一方面又给阎宝财通风报信,两边都想得利。
阎宝财咧了咧嘴,一股绝望的情感涌了上来,转头望望半抢半买弄来的两个女孩子,再想想王金庆送给渡边的女人,感觉杨天风说得好象也有些事理。
阎宝财特地将渡边司令说得很重,好显现本身已经获得了日本人的喜爱,既是夸耀,又带有警告的性子。
“杨老弟——”阎宝财迷惑地拉长了声音。
“杨老弟,你若肯让我一步,我绝对不会虐待你的。”阎宝财持续引诱着说道:“这县里的防区,你我一人一半,你与我平起平坐。钱、地、女人,也不是题目,我们好好筹议筹议?”
“杨副团长是从城里过来的吧,这些东西但是真不错。”吴元生的三角眼瞟着正向船上搬运的稻草捆和枪弹箱,笑着说道。
哼,你溜须拍马,不过是怕我挤掉你狗屁团长的位子。但是,你的担忧真是多余了,日本人给多大的官儿,老子现在都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