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日本兵见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师部除了文职职员、卫生队、通信队以及参谋,就剩下师长、副师长、两个旅长以及各自的几个卫兵了。
河野俊勒马折回,从马背上探出身来照着独只手的右腿腿弯又是一刀,独只手的右腿腿筋顿时被挑断,当时就单膝跪倒在地,惨叫声也变得更加的凄厉。
“除了肩扛直瞄发射,还能够用背带将迫击炮背起来发射,不过这类发射体例跟掷弹筒一样不便对准,固然安然,精度却差。”
徐十九霍然转头,四周十几个老兵也霎那间拔出了盒子炮,不远处,正在战壕里歇息的十九大队官兵们也纷繁被惊醒,一个个抓起摆放在脚边的步枪,敏捷集结,几个军官更是在第一时候堆积到了徐十九身边。
“中队长谨慎!”十几个日本兵同时大呼起来。
施相公庙,58师师部。
冯圣法正把保镳营长俞建民到跟前面授机宜,保镳营是58师前任师长俞济时倾力打造的精锐军队,全营官兵都是奉化藉后辈兵,足有八百多人,不但练习好,设备更好,除了配有迫击炮连,另有一个重机枪连!
“啊……”二瓜声嘶力竭地吼怒着,竟以拳头迎向马刀。
“以是,心机本质不好的就别学了,逞强只能送命。”
十几个日本兵策马冲上来,要将二瓜乱刀分尸。
河野俊反应极快,当时就一个侧身趴到了马鞍上,不过还是被二瓜掷出的刺刀在左肩上划出了一道血槽。
十九大队现在是没有炮兵,将来或许也不会有,不过作为一个体系地学习过步炮协同的军官,徐十九很清楚大炮才是陆战之王,以是他向来都很重视炮兵的培养,十九大队中有很多老兵都跟着他学过操炮技术。
步兵连长跺了顿脚,带着十几个残兵又回身冲了归去。
“俞营长,记着必然要加强步炮协同,碰到日军的机枪火力点,千万不要再像之前那样让步兵直愣愣往前冲,必然要呼唤炮兵定点断根!对于日军的坦克,你最好还是去炮营借几个经历丰富的老兵去。”冯圣法殷殷叮咛。
正说着呢,火线俄然响起了狠恶的枪声。
日军以有默算无备,火力又占有绝对上风,成果不言而喻。
“八格!”河野俊冲出去十几步远,又勒马折返返来,锋利的马刀再次高低垂起,正欲一刀将二瓜脖子砍断时,火线夜空下蓦地间绽起一抹曳光,河野俊心头一凛,蓦地一个侧身躲到了鞍后,一发炽热的枪弹几近是贴着他的脸颊掠过。
“独队,独队!”二瓜回身扶住独只手,望着河野俊的眸子里几欲喷出火来。
看到河野俊一刀就干脆利落地卸下了独只手独一的右手,四周打马转圈的十几个日本兵顿时轰然喝采。
二瓜重新系紧裤带,握紧双拳从地上站了起来。
步兵连长连滚带爬冲过来,惨淡喊道:“营座,顶不住了,四周八方到处都是小日本,他们的火力太猛了,全他娘的冲锋枪,弟兄们顶不住了!”
这下小日本不平静了,对方的枪法准得吓人,最关头的是有多少人都不晓得!
河野俊缓缓压上马刀,以冷森森的刀尖对准二瓜,然后悄悄催动胯下战马迎了上来,二瓜神情狰狞,握紧的拳头上已经凸起了一根根的青筋。
不过,此次有了十九大队的珠玉在前,58师的军官们顿时之间信心大增,今晚再战罗店,不但四个主力团长大家主动,就连保镳营长俞建民也按捺不住了,三番五次跑到冯圣法跟前请战,冯圣法不堪其扰,便勉为其难地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