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了,我不是好人,这一点,你大能够放心。现在,我们是不是能够聊一聊你的那些火伴了?在我们开端说话之前,我倒是能够先白送一个谍报给你,给你们供应兵器帮忙的阿谁讨论人,公开里还是日军特高课的耳目。你们应当光荣他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不然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不会是我,而是特高课或者日军宪兵了。”
“老许,你刚才说错了一句话,不是我们,只是我本身一小我去火中取栗。”拿出卷烟来点了一支,渐渐吐出烟气以后,陆远这才持续言道。“我刚才说这些朝鲜人来上海跟此次酒会有关,那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想,如果他们的任务不是这个呢?你们地下党讲究的是联络统统抗日力量对抗日本人,如果被对方晓得你们也参合在内里,这对于你们地下党的名声,可不算甚么功德情。”
坐在椅子里的中年人先闭着双眼静坐一阵,稍后才展开眼睛对陆远轻声言道,“我们此次来上海,的确是带着任务来的,只是详细的环境,我不能奉告你。至于你说曹昌赫能够已经叛变我们,在没有详细的证据之前,我也不能信赖你,毕竟在几分钟之前,我们还是陌生人。”中年人的这番话一样是干巴巴的毫无营养,但他却向陆远透暴露真的是带着任务来的,这也算是对陆远玩了一手欲擒故纵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