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飞咬着牙持续说道:“我刚一站起来,就看到离巷子不远的坡下有一片黑乎乎的东西,我鉴定在夜色下看不清楚的那片黑,必定是一个很大的树冠,内心有了依托,就这么冒险演了一场鬼哭戏,特么的还真顶用。”
树冠上又传出一声感喟:“嗨,看在你们一心求我,那我就再陪你们走一程,我此民气善,走了还要返来看看你们,我佛慈悲,阿弥托福。”
刘成简朴把如何找到仇敌弹药库通风口的位置,描述了一遍,最后说道:“要不是我们可巧赶上了,嗨嗨,仇敌这么埋没的弹药库,就是把鹿儿岛翻个遍,也不好找。”
他说着扯了一下严若飞:“老迈,这弹药库甚么时候给他炸了?不然我们这就脱手吧。”
他顿了一下阐发道:“现在是满潮,固然鹿儿岛离劈面岸边最窄处也就三四里的海面,可现在是春季,风大浪高,你俩敢包管就能游畴昔?一旦游到一半不可了,到当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我们,那就是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