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手拄着枪,单膝跪在地上,额头上的血迹顺着两眉之间往下贱,流进嘴里,他舔了舔说道:“弟兄们,看来明天老子要死在这鬼处所了,如果谁能活着归去,陈述团长,就说一排长临阵脱逃,他的身份不明,应当是小鬼子的特工,是他向小鬼子告发,把我们半路堵截,必然要把他抓住枪毙,替我们战死的兄弟报仇。”
窥伺连长喘了几口粗气接着说道:“兄弟们,我对不住大师了,我只想说一句,就是死,也要跟小鬼子拼了,我们是爷们,不能亏了咱这身板。小鬼子又上来了,筹办好,上刺刀,跟小鬼子拼了。”
小鬼子冲上来了,围住****兵士,刺刀搏杀,枪托重击,连长在几个鬼子的拼杀下,身中数刀,收回最后的一声吼“杀——”,刺刀扎进一个鬼子的腹部,再也没有力量拔出来,摇摆着摔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地盘。
“不,不能,窥伺连是我们的连,他们在打小鬼子,眼看就要全挂了,咱不能见死不救。我号令兵分三组,我、一班长刘成、郑三明各带一组,占占无益地形,先打乱仇敌的打击布局,瞅准机遇,你们两组打保护,我冲进敌群,把连长他们挽救出来,履行号令,行动。”
严若飞不置可否的骂道:“特么的,老子搏命拼活的打小鬼子,如果有人敢思疑我的身份,老子就跟他冒死,不就是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吗?靠。”
一班长看严若飞只顾走路不吭声,他接着说道:“排长,我不管你是谁,我都认你这个排长,就你领着我们五小我炸了仇敌的军器,从这点上我佩服你。”
严若飞把望远镜递给一班长,刘成端起望远镜,看了一小会儿喊道:“奶奶的,我们窥伺连如何在这里被小鬼子包抄了,眼看就******玩完了。排长,敌众我寡,我们还是撤吧,一旦沾上手,想跑都来不及了。”
严若飞等人来到一片小树林,借助山石、树林的保护,他拿起望远镜看到前面不远,一支二十几人的****,被一个小队的鬼子包抄,再细心看,恰是窥伺连连长他们。
严若飞这个冒牌货,底子不晓得面前的处境和战况,以及****的详细作战打算,可他又不能张口明问,一时在几小我的盯看下,他非常难堪的说道:“我被小鬼子击中头部,头痛的短长,详细如何行动,你们都听一班长的,刘成,下号令吧?”
一下子从当代穿越到近代,几十年断代的相隔,人的思惟、文明、说话、风土情面的变异,不是一时半会儿就会仿照得来的,不下一番苦工夫,露馅只是一个迟早的事儿。
“嗨嗨,这口气、这狂劲,我的妈呀,还真有点味道,就是不知前面这个字是甚么意义。”一班长点评的说道。
刘成此时大大的皱紧了眉头,更加证明了面前这个‘闫如飞’排长是个假货品。
一班长刘成侧耳谛听,一会儿说道:“排长,听枪击的声音,是小鬼子的三八大盖儿和****的汉阳造、中正式步枪,应当说这里没有小鬼子的设防啊?不知又是哪支军队被小鬼子缠上了。”
一班长骂骂咧咧的吼道:“王八蛋,如果没有排长领着我们几个端了小鬼子的军器,特么的这阵地早就丢了,现在这些熊玩意儿,死活都不晓得,哪怕给我们留下个报信的也行啊?”他转头急问道:“排长,我们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