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戈不是送命,谁叫你们往前冲,嫌命长吗?”姜立暴吼一声,“他娘的,把探照灯拆下了搬过来,再搞几门迫击炮过来,炸死这些狗娘养的。”
支那军的探照打远远打过来,将他们头顶上照得通亮。远处一队兵士分开,暴露内里一排迫击炮,今治田下心底一阵绝望。看模样这些支那军是真筹算赶尽扑灭了。
“开仗!”炮兵团的肖维国比王铁汉要激进一些,若不是姜立及时率军杀到,此时他已经倒在日军的刀下了。该死的日本人!仓促间运来七门奉天兵工厂出厂的82mm迫击炮。摆放在六百米的射躺以外,探照灯从远处的屋顶将日军躲藏的战壕照得通亮有如白天。
姜立看着那几个打了鸡血的日军,冷冷一笑,然后又用日语朝劈面大喊了一句。
“姜立,你刚才说的是日语?”王铁汉等人骇怪地看着姜立。
砰砰…..
剩下的近三百日军被层层叠叠地包抄在北大营以内。不过这三百多日军运气不错,慌不择路下竟然阴差阳错地逃到了第七旅兵士在北大营练习时所用的战壕内。依托战壕的防备抵挡着第7旅的打击。
“锵!”东洋刀与第一小我的刺刀相撞。在前面两名日军刺过来之前,赵铁树用力量震开刺刀,一刀斩在抢先日军的脖子处。噗!巨大的头颅腾起几尺高。赵铁树疾退几步,避开两把已经快捅到肚子的刺刀。
“今治中间,如何办,我们已经被支那军包抄了。”中队长山岛民一惶恐地向大队长今治田下说道。
“嗯,不要开枪,我刚才跟他们说,论打斗,他们日本人不可,赵铁树!”
“是!”赵铁树看着冲出的三名日军残暴一笑,提着还在滴血的东洋刀大步向前走去。
“八嘎,卑鄙的支那人!”有几个日军受不了这类等死的滋味,将枪弹退了膛,大呼着跃出战壕,端着步枪向劈面的敌军冲来。
不间断地发射出一百几十发炮弹,战壕内的日军已经狼籍一片,大量的日军死在炮击之下。
赵铁树这小子莫非砍头砍上瘾了,不过这血腥的手腕他喜好,他当然不是想将时候华侈在这些少量日本人手里,只是现在第7旅兵士愤起反击大多仰仗的是内心的一种气愤。实际上从内心上,自从中东路一战以后,东北军的士气已经被打下去了一截。再不复当年之勇猛,对于日本如许的列强,如果不是对方欺人太过,而张学良的号令又太让人憋屈,第7旅也不会如此敢战。而此时姜立要用一种极度血腥震惊的体例让第7旅的兵士明白日本人也是人,在疆场上,他们也不是铁打的。毕竟现在打日军能够放开手脚打,第7旅兵力也占绝对上风,可等日军反应过来,大肆调兵,而东北军主力也撤到了关内,能留在奉天的军队恐怕也寥寥无几。为了不将东北最贵重的资本拱手让给日军,姜立拼了命也要把这几天制定的打算履行下去。本来姜立筹算本身上,不过现在有了赵铁树,在倒也省了他一番手脚。
轰!
“日军攻打北大营我们反击还能说得畴昔,但此时前去攻打第二守备大队驻地内的炮兵阵地,就太特别了,恐怕对上面也不好交代。这事容后再议吧。”
王铁汉大步走上前来,脸上也有一种复仇的称心。
夜色中日军兵士高深的枪法一时候也阐扬不出来。冲在前面的兵士接踵被日军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