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掌,使的是“猴刀”刀法,左手取阳刀,右手取阴刀。本来,一把刀不成能同时既使阴刀,又使阳刀,但南宫仕临时窜改,两掌同发,阴阳互济,这两掌一个威猛,一个阴柔。
郝大鹏神采阴沉,回身朝台下说道:“放袖箭的朋友,请现身一见。”
他没想到,阴阳九刀如此短长,刀法没有一毫的花梢架式,每一脱手都直取人的软处,郝大鹏如此凶蛮刁悍的身材,也不敢撄其锋。
郝大鹏面色凝重,向右斜身。
此时台上,南宫仕已经反击,他靠着身子敏捷如豹,连着几个大撤步,间不容发间化解掉了郝大鹏的守势,两掌齐出,直取郝大鹏两臂。
不赢就不赢,老子也得衡量衡量你到底几斤几两。
这个弊端,曾经让本身吃了一颗枪弹,幸亏同道们舍命相救,核桃峪养伤,目前伤还没好,人家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可我这伤疤还没好呢。
虫子藐小有力,但是噬人却狠,又阴又毒,“虫刀”正取蚊虫微小而毒性强大之意,以刀尖钻啄,力求刀力直彻骨髓。
年青就是年青,一腔热血,脑筋易热啊。
南宫仕手起一掌,直劈郝大鹏右肋。
南宫仕并不算是仁武会弟子,只不过是擂台赛上临时雇的杂役,是以郝大鹏并不熟谙他。
南宫仕反应敏捷,身子疾退,勉强躲过郝大鹏势大力沉的飞脚飞拳,但郝大鹏这套“连环锤”连绵无尽,一占上风,便步步紧逼,台上,又掀起一阵拳风脚浪,象暴风暴雨般将南宫仕逼得步步后退。
郝大鹏后足前跨,举起拳头便是一个连珠炮。南宫仕此时只能利用地趟拳的功底,翻滚闪避,恰好此时,他右腿又是一痛。
郝大鹏闷哼一声,两臂一痛,但此人生性非常刁悍,臂上吃痛而招式不断,飞起一脚直踢南宫仕下三路。
又是一只袖箭。
两人每一下招式,都是兔起鹘落,沾身即走,稍有迟误,便露空地,南宫仕咬了咬牙,左腿虚踢,力求阻得一阻,逃脱郝大鹏的连珠拳。
但管波制定的战略是:只准输,不准赢。
这一掌去势凌厉,南宫仕使的是阴阳刀法,以掌作刀,取“狼刀”之阴刀起手,恶狼扑食,常常阴冷无声,突袭忽至,刀势缓慢而无声无息。
这一掌劈到半途,掌势忽变,以掌变勾,使出“鹰爪手”,直取郝大鹏裆部。
郝大鹏大惊,从速收身闪头,袖箭挟着一股风声,从他耳旁飞过。
此时,场边上的香,早已经烧完了。
这场比武,他算是“赢了”,但是并不痛快,乃至涌上一阵愤怒,特别是两只袖箭,总在关头时候,阻了本身的技艺。
郝大鹏又使出了刚才的绝技“飞脚连环锤”,拳脚瓜代,劲如疾风,南宫仕稍一迟延,便已失了先机,孔殷中又使出“地趟拳法”,连翻两下,堪堪躲开。
他将手一拱,冲南宫仕说道:“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