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你奶奶的个腿,哭能把你的弟兄哭活还是如何的?如果哭能把小鬼子都哭死,你们特么哭死老子都不说一个字。”刘浪低头看着双眼通红瞪着本身的迟大奎冷冷的骂道。
统统的伤兵,竟全数被虐杀。
从陈迹上看,他们曾试图逃过,却毕竟没逃脱灭亡。仇敌残暴的将他们的战利品重新还给了已经丧失抵当力的敌手。
但明显,正沉浸在痛苦中的兵士们无人理睬。
但是,当直面这些不为世人所知的小人物们时,刘浪的心还是被狠狠刺了一下,刺的鼻端都有些酸涩。
一样是伤兵,一样是虐杀。
猖獗的刘浪会干甚么?
一样是气愤,一样是猖獗。
一如五年前看到教官的头颅。
可现在,曾经羞红的年青的脸惨白着倒在血泊里,只剩下她亲手扎的胡蝶结在初春的北风里像一朵顿时就要残落的百花,微微颤抖。
让刘浪的心再度被撞击的是,除了被摞着的尸体,四周还散着一些绑着绷带的尸体,无一例外,身上全插着带着刺刀的枪。
这意味着,迟大奎的连队全军淹没,连重修的机遇都没有。
“弟兄们,是我迟大奎害了你们那。”迟大奎猛的朝着尸身的方向猛的跪下,伏地嚎啕大哭起来。
也为了不让女人们不再抽泣。刘浪在内心狠狠的又找了个充分的来由。
附近似的场景,让刘浪初次融入了这个期间。固然汗青的脚步并不会因为他一个小人物的到来而错步不前,但他既然来了,就得做点儿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