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以后,何正道扣问道:“时成,师部有发来甚么电报吗?”
接下来,你们如果想好好表示,就必然要从命我们的号令。在路上,不要做出有伤害的事情。那怕大小便,你们也必须比及歇息地再便利。都记着了?’
只是这类担忧,底子没人敢说出来。现在连他们的小命可否包管,都要看何正道的表情。替师部那些人担忧,不是瞎操心吗?
你们都是军官,应当清楚真正跟我们有仇的,并非这些浅显的基层兵士,而是他们的批示官,他们那位坐在南京的委员长。兵士,以从命号令为本分,这事理你们都懂。
从独立团全部换上中心军的戎服那刻起,这些俘虏多少明白何正道想做甚么。跟师部主力分开的七零四团,进入贵州境内,是去领受锦屏一线防备工事的。
绑着他们上路的话,除非让他们假装成赤军俘虏。可如许一来,估计真正的赤军,也会感觉内心不舒畅。如果不绑,让他们空动手跟从军队行军,一样让人感觉奇特。
这意味着,何正道也不消担忧,好不轻易拉起来的独立团,会断送在那些无能之辈的手里。可这个成果,令何正道一样明白,只怕他的到来,还是没能窜改赤军太多的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