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军刀砍下去稍稍迟滞,然后就利落的连皮带肉鬼子军官的脑袋剁了下来,那带血的脑袋咕噜噜滚到泥土上,尤瞪着凶恶的双眼望着赵文斌,死不瞑目。
但是这些鬼子敢死队也非常的凶恶,即便被刺刀捅翻在地,脸上仍然冒着凶光,不时有受伤的鬼子拉响手雷和扑上去的东北军弟兄同归于尽,又是血肉横飞。
一个鬼子兵趁着他不重视,从身后偷袭,刺刀从肋下扎入,上尉连长身子慌了慌,转头看着偷袭的鬼子兵,双目瞪圆,大吼一声大刀抡起来,鬼子兵的脑袋又飞了出去。
老烟枪带人冲进了一处矮丘后边的帐篷,放眼望去里边躺满了面露凶光的鬼子伤兵。
现在获得杨凌的赞成,他一个大老爷们俄然有一股想捧首痛哭的打动。
两边就如同两列高速行驶的火车一样,轰然撞在一起,荡漾起了满天的血雨。
赵文斌沉着的吓人,眼看着军刀要劈到本身的脑袋上,这才侧身躲过,泛着寒芒的刺刀已经捅进了鬼子军官的肚子。
“杀啊!”
帐篷里边很快传来痛苦的惨叫,仅仅几分钟,一脸冷酷的赵文斌带人就翻开帐篷走了出来。
“交给我们!”还未等杨凌开口,血葫芦一样的赵文斌抓着那滴血的鬼子军刀大步走了过来。
鬼子敢死队像是野兽般嚎叫着从浓烟当中不竭冲出来,固然东北军的弟兄们英勇,但是却不竭有人被刺翻在地。
听到杨凌这个名字,赵文斌稍稍一楞,没有想到来援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杨凌。
“老六!老六!”赵文斌抱住浑身冒血的上尉连长,凄厉地大喊。
数百生力军的插手让残存的东北军弟兄群情奋发,一个个不顾怠倦和伤痛,跟着杨凌他们打起了反击。
看到那些飙飞的血肉,赵文斌的心很痛,杀起鬼子来更加的凶恶,他已经变成了血葫芦,双眼当中也尽是赤色,机器般的杀敌,再杀敌。
杨凌也不介怀,他喜好的就是如许杀伐判定的人,伸手同赵文斌的手握在一起,自我先容说:“游击营少校营长杨凌――”
“顶住!顶住!”鬼子阵地的军官在嘶吼,但是面对如狼似虎的游击谋生力军,鬼子的阵地就像纸糊的一样,一捅就破。
只不过上尉连长仿佛是耗尽了满身的力量普通,拄着滴血的大刀跪在了地上,喘着粗气。
听到杨凌这么说,赵文斌心中涌过一阵暖流,眼眶竟然有些潮湿,终究有人正眼瞧他们东北军了。
二营仅存的阿谁上尉连长拎着一口大砍刀,整小我变成了血塔,凡是冲向他的鬼子都成为了无头鬼。
鬼子阵地没有想到中国守军兜着败退的兵士就杀了过来,但是前边有自家兵士挡着又不敢乱开枪,急得是满头大汗。
“我手机二营少校营长赵文斌。”赵文斌仿佛对于宰了那么多鬼子伤兵没有任何不适,径直走到杨凌跟前伸出了黏糊糊的手。
疆场上响起了山呼海啸的吼怒,明晃晃地刺刀刷地竖起一片,两百余东北军的弟兄们嘶吼着跃出了战壕。
几十万军队就那么被鬼子赶出了东北,他们丢了本身的妻儿父母,丢了大好国土,他们也憋屈啊,一向被人戳脊梁骨。
一个鬼子肚子上被拦腰砍了一刀,五脏六腑顺着豁口流了出来,另一个鬼子的小腿被直接削掉了,滚在战壕里收回了杀猪般的惨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