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些鞑子都要被饿晕,估建议狠来估计很多言官们都能被吓尿。
可现在呢?这安国侯说甚么?
接着他让吴炳豪回身以背部视人,其背部的伤疤更是触目惊心,把靠的近的几个言官看的不敢直视。
但眼下内阁沦为纸糊,六部当中勇于‘说实话’的只剩下他这个礼部尚书。
“是这些兵士!”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斩!”刘鸿渐一股脑把全部笔桶里的令牌,全数抛洒到了台前。
现在地上这么多鞑子,你有本事过来讲死一个!
每逢此刘鸿渐便想起前面有个叫朱寿的,如果这些俘虏在朱寿面前,他估计这厮能想出一百种体例玩儿死这些可爱的鞑子!
唉,穿不逢时呀!刘鸿渐内心抱怨道。
是可忍孰不成忍!
不然,他便与内阁的纸糊阁老们,有甚么辨别?
他吃了两次亏,对于安国侯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非常顾忌。
“殿下,怕了?”刘鸿渐见身边的太子朱慈烺拳头紧握似有不忍,出言道。
我等乃是读书人,怎无能这等有辱斯文之事?
他们是不识字,但事理倒是懂的。
“出工!跟本侯回宫领赏喽!”
“诸位百姓们,你们看到这些伤疤了吗?
吴炳豪!你过来!”刘鸿渐俄然对身后的三千营参将吴炳豪说道。
马士英被刘鸿渐一番话说的没法辩驳,毕竟现在群情激奋,他若再说抚恤赏银之事,估计老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喷死他。
敢问,如若鞑子兵打过来,尔等又希冀谁救你们的命?”
那么浅显兵士呢?
我记得去岁,马大人还给圣上上过一道奏疏,说恨不能披坚执锐,为圣上斩杀建虏。
彼苍白日下,法场上刹时刀光四起,三千营将士手起刀落,数十个鞑子俘虏去见了他们的长生天。
这二人武夫出身,对文人有一种先本性的敬佩之情。
只要你们敢脱手,杀一人,本侯给五百两,杀十人,本侯给五千两!”刘鸿渐从吴炳豪腰间抽出佩剑,递给神采乌青的马士英。
“安国侯,你这般糜费,国库迟早被你掏空!
到时看你如何结束!至于这杀人之事,恕本官无可作陪!告别!”
“哼!此一时,彼一时也!
吴炳豪依言行之,不一会儿上身便脱了个精光,乌黑的胸膛上横一道竖一道竟好几道伤疤,左肩有箭痕,右臂更是伤痕累累。
如何?现在机遇来了,竟又变成有辱斯文之事!读书人都这般自相冲突吗?”刘鸿渐嘲笑道。
“这是位大明的参将,参将是正三品,品级相称于各部的侍郎,此不必多说。
唉,还是太墨客气呀!刘鸿渐叹道。
“脱去你的衣甲!”刘鸿渐冷声道。
三千营吴炳豪和身边陆海波对视一眼,不知侯爷何故。
你们不是嫌朝廷发的赏银多吗?
“狗屁!那是大明十万将士用战刀长矛拼出来的!
让他们写奏疏骂某个大臣,他们能够奋笔疾书骂的人体无完肤。
这些鞑子大多听不懂大明说话,究竟上他们早已饿的撑不住躺倒在地。
看来还是算了,万一不谨慎整出甚么心机暗影就不妙了。
“得令!”三千营参将吴炳豪率先抽出了本身的战刀。
建虏因何而退?是被你这读书人说退的吗?
去岁是因建虏犯边,现在建虏已退,我辈读书人该当勤于政事为圣上分忧!
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拼了命守住了长城,朝廷力所能及的发放一些抚恤和赏银,这有甚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