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南富庶之地,鱼米之乡,你徐家仅贩运私盐一年便入账数十万两,更莫说铺面和地产。
“臣……愿认捐……臣愿认捐五万两!”晓得此次不放点血绝对打发不了崇祯,徐允爵本来筹算认捐三万两,可一看崇祯的眼神,愣是多说了两万两。
这让徐允爵感受本身就是挽救大明的豪杰。
崇祯面色安静的看着底下勋贵们的窃保私语。
崇祯绕了一圈,终究亮出了底牌。
我说着发兵动众的来请咱用饭,本来竟是安的这份心机。
可谁知崇祯话音刚落,大殿内就炸了窝。
“好,卿之功,朕替祖上记下了。”崇祯面色如常,心中却冷哼。
崇祯望着周奎目光一凛,这个老东西仗着国戚的身份欺行霸市,为祸乡里数年,去岁竟还闹出了整整五条性命。
“三千两!你呢?”陈延祚偷偷伸出三个手指头,完事又问薛濂道。
英国公未至,其至公子张为先属小辈儿,徐允爵与周奎不动,他倒是更落得放心。
这事一开端崇祯都不知情,直到厥后周皇后说漏了嘴才晓得。
“臣认捐两万两!”
但一想起前次捐献崇祯就怒不成遏,周奎具有皇家犒赏的籽粒田八十多顷,顺带在都城黄金地段另有很多铺面,身为国戚中辈分最高者,竟然只认捐了两千两。
这不公允!凭啥只让我们认捐?欺负我们有钱……哦不,咱穷,咱也很穷呀!
“哼,还觉得陛下真是谅解吾等,没成想竟是个鸿门宴,世风日下,民气不古呀!”王国兴摇了点头。
可此次呢?陛下不去找百官认捐,却唯独找他们勋戚,这不是摆了然厚此薄彼吗?
徐允爵心中动机万千,虽想沉寂下来却做不到,因为他晓得崇祯一向在盯着他。
“朕再次重申,国朝有难,需诸位卿家互助以度时艰,太祖、成祖二帝曾与诸卿的祖上披坚共苦,吾等共休三百年,现在朕也需求吾等与朕共度时艰!”崇祯又言。
这厮竟然独吞了三千两,只认捐了四千两。
切,还没咱家家底足,这都城的神仙居便是你家的财产吧,别觉得老夫不晓得,跟咱家装穷,哼!
魏国公徐允爵看了一眼周奎,心中不由冷哼一声,这老杂毛又在装模样,你不动,老夫也不动。
老迈不带头,谁敢当这出头鸟。
“好!魏国公当是我大明表率,只是不知,徐卿认捐多少?”崇祯见终究有人冒头不但压下了肝火。
周皇后自掏腰包把本身省吃俭用保存的五千两金饰交于周奎,让他再添三千两凑足一万两给朝臣勋贵做个榜样。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勋贵们也知此次是躲不过了,但大多数人都看着为首的一桌,毕竟若排资论辈,为首的那桌子才是老迈。
周奎只是胡子翘了一下,他终究想好了,得来的银钱还是买地划算,地盘才是周家的底子呀!
而这老杂毛周奎呢?还是岿然不动,这厚脸皮的老杂毛不会真是睡着了吧!
“陛下,我等与国同休,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国朝有难自不肯视若罔闻,徐家家业虽小,臣仍愿倾囊互助,以助陛下、助大明度过难关!”
“陛下竟又厚着脸皮给我们讨银子,王老哥你看陛下此次是不是有备而来呀!”坐于后排的武清侯李存善也没闲着,对身边的新城侯王国兴道。
若还是执迷不悟,便莫怪皇家无情了!
国朝养勋贵三百年,何尝怠慢过这些祖上曾为国效命的先人,可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