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情不情的,殿下见外了啊,有何事,且固然说!”刘鸿渐拍拍胸脯心中乐道,这厮还挺能忍。
“你是何人竟敢直呼我朝鲜国主之名?”几个朝鲜臣属不干了,他们可不知面前是谁,只当是大明某个权贵家的浪荡子。
这日李倧正筹算出门去大明的都城四周转转,好明白一番大明的风情,谁知刚出了本身的院子,便见几个大臣早已束装待发。
朝鲜国主李倧这几天表情实在不错,大明天子气度宽广,对于他曾犯下的错误既往不咎还以礼相待,住的是鸿胪寺最豪华的院子,一应饮食也是规格最高的。
“不知几位哪个是朝鲜国主李倧殿下?”还没待李倧发飙,刘鸿渐带着一帮子亲卫便行至门口,并笑嘻嘻的拱手道。
“有志不在年高,殿下谦善了。”李倧客气道。
见地了大明的军队,返来的路上,李倧就一向苦衷重重沉默不语。
刘鸿渐只说他此番前来只是带客人来转转,让何国兴统统练习还是停止。
几个非死皮赖脸跟过来的几个大臣都乐不思蜀了。
他们可不信大明天子有这般魄力,使他们难以置信的是,经多番查证,北伐军的实际统帅就是阿谁曾带领盟军把建奴火线搅得天翻地覆的刘鸿渐。
“子常,休得无礼,退下。”李倧见状赶快喝止,他不比那几个臣属,他是见过大世面的,自知大明都城勋贵云集,并且他也不想惹事。
早在年初刘鸿渐带盟军深切敌后时,在朝鲜朝廷便已暂露头角,一个多月前大明北伐军势如破竹接连大败女真鞑子,更是让朝鲜君臣高低举国震惊。
刘鸿渐自报其名,面带浅笑的对着李倧拱手道。
“如何样?大明的军容可还入殿下法眼?”刘鸿渐瞥了一眼土包子般的几个朝鲜臣子,转头对李倧道。
“哈哈哈!走,小子带殿下去一处好的地点。”刘鸿渐挥手,早有鸿胪寺官迁过来几匹骏马,外加上一众亲卫向西山方向进发。
“久仰大名,没想到将女真人灭国明将竟如此年青!大明真是人杰辈出呀!”李倧心中固然惶恐,但还是以明礼回之。
“佑明,和伯乃外臣,可去得?”李倧字和伯,一起上二人相谈甚欢,外加上刘鸿渐自来熟,才一个多时候,二人已经非论官职辈分相互以字相称。
“朝鲜国主端得是讲的一口豪杰话,倒是令本王吃惊了,小子鄙人,乃是大明安国郡王刘鸿渐是也,听闻朝鲜国主来访大明,特地奉大明陛下之命,前来拜访,殿下这是要出游?”
“哈哈,朝鲜与大明乃是不征之国,三百年的友情,如何去不得,走!小子带殿下去。”刘鸿渐一挥手,当即带着世人前行。
毫不讳言,此时刘鸿渐在朝鲜朝廷里的确就是战神般的存在,去岁大明被二十万闯逆军围困都城、后又被女真野鞑子举国攻伐,他们都是晓得的。
笑话,如果看一眼就能让人把东西学走,那他刘鸿渐不消混了。
但火器乃是大明国之重器,人家又岂能给你?
比拟于去见地一番大明的风情,那里有近观大明武备来的实在,李倧还当是面前的年青人好大喜功,心中不由窃喜。
“是如许的,朝鲜武备不振,一向被外埠所辱,小王……小王是想问一下,大明的火器可外售否?”
“那里那里,小子岂敢冒领军功,此皆是陛下以及大明将士们的功绩!”刘鸿渐谦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