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一声高喝,喊得李员外眉头紧皱。
“多说无益,睁大你的眼睛,且看看本王的礼品,再说这些大话吧!”刘鸿渐早晓得三言两语不过是多费口舌,这些盗贼底子就不会信。
“你便是那李员外?”刘鸿渐出去便对一脸惊诧的李员外道,早有两排亲卫兵进了院子摆布站队护持。
七弟,带着乡亲们下山去吧!”说完抽出腰间长刀便欲他杀赔罪。
“哈哈哈!俺刘六既然盘算主张落草,便想过有官军围歼的这一天,只是没想到竟还来了位王爷!
有了安国伯这层干系,这老夫那里还敢顺从,一五一十的便把峰山之上刘6、刘七的环境奉告了刘鸿渐。
这刘六站在断崖之上那里肯信,一声呼喝五个老长幼少便被带到了断崖边,几个持刀的壮汉随即抽刀便欲动手,老夫又惊又怒竟指着刘六说不出话来。
“安国伯……安国伯!小的刘六,见过伯爷!俺狗眼不识英才,几乎变成大错,俺……俺……”刘六闻言惊的不知所言,扑通一声跪倒请罪。
本来陆海波等人还担忧兵士带的过少恐有伤害,可刘鸿渐以山林之间人多也是无益为由,愣是把京营兵留在了山下。
这特么的,上去漫步一圈便让这些强盗投降了?
前日还不是被流民给抢了?
杨天宝埋伏在山腰之间嘴角暴露一抹浅笑。
“六合不仁,本王知你等也是走投无路才落草为寇。
当到此,李员外便又优哉游哉的躺在大宅院里哼起了曲儿。
转头叮咛了几句,便有十几个亲卫营兵士向前跑了几步,各自从腰间取过一枚手榴弹,取环、拉线行云流水般一股脑全投到了断崖底部。
足足过了数息时候,山间的反响方消逝不见,尘烟散去,山崖处的落石藏匿了本就不宽的门路。
用一个字描述,牛,用两个字描述就是,霸气、解气、舒爽!
“王爷,拐过前头的阿谁弯儿便是盗窟的大门了,只是那处所是一处山坳,两边皆有刘大当家安插的弓弩手,如果官军强攻,不支出些伤亡还真是过不去。”老夫指着前头的山坳解释道。
“回这位官爷,现在天灾天灾,我李家虽有些余粮,但家中人丁浩繁,并无过多余粮布施百姓,还望官爷通融!”
比来因为天灾,常常有叫花子前来乞讨,李员外还当是又来了人,只是听这声音人还挺横。
峰山属太行余脉,虽不高但却很有几处险要的山坳。
并且地主当惯了,他深知那些贱民总有过不去的坎儿,到时只要再破些财,大不了重新把地盘再收回来。
刘七大朝着身后的妇孺大吼一声,满盗窟的长幼皆是跪倒在地。
“鄙人李敬明,乃是万历朝的举人,平生向来遵纪守法不敢超越,不知官爷这是何意?”李员外心中惶恐之余,赶快自报身份。
在明朝有举人身份者本就高贵,即便是见了府中当官的也是不消下跪,并且他李员外每年都会给知府送礼,干系一贯要好。
兖州知府牛淳见刘鸿渐竟然带着峰山的贼寇前来,惊的无以复加,这厮还倒是王爷要谋反直吓得战战兢兢。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紧急关头不消刀枪只靠石头、箭羽都能让这些官兵吃不了兜着走。
外加上山间模糊手榴弹的爆炸声传来,二人合计正筹算由此中一人带一千兵前去策应,刘鸿渐便带着雄师队下了山来。
足足爬了半个时候,老夫额头都见了汗,但见身后的兵士仍旧雄赳赳气昂昂没有暴露疲态,不但心中暗叹,王师公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