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莫要如此说,本王向来不会任人唯亲,你是靠着真刀实枪拼出来的,你身上的刀疤箭痕就是见证,好好干,今后大有可为!
“可贵大棒棰有这份儿心,行,这酒我喝了。”刘鸿渐拍了拍牛大棒棰刻薄的肩膀以示嘉许,随即也端起酒杯一口闷。
“身为举子不思苦读诗书为国尽忠,整天四周闲逛成何体统,还不会快滚返国子监去!”史可法甚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胡子翘了翘言语间不怒自威。
“史大人勿需谢我,复兴大明乃是天下统统汉人的任务。
“无妨,君子成人之美,我等是为王爷谋福,想来明日王爷即便晓得也不会真活力,快将大人扶去后院吧!”史可法拭去额头的微汗道。
这杯酒,本王干了!”见本身的得力干将如此,刘鸿渐那里还能躲过直接端起酒杯又是一大口。
有了常钰、牛大棒棰打头阵,阔端、祖仇清等其他的数个将官又怎能甘居人后?
“信不信老夫也给你们父亲写一封信,到时看是我的部下受责,还是二位吃板子!”史可法背动手走过来阴沉沉的道。
应天府的官员天然跟韩郁坐在一桌,能与当朝内阁次辅共饮乃是这些处所官员的运气,说不定若谈得来被次辅大人看重,今后便可入京当京官了。
这两年多来俺一向想给老爷敬这杯酒,却又不会说话,总之,俺这条命是老爷给的,今后老爷让俺干啥俺就干啥,毫不会有半分牢骚。
是以这些应天府官员非常热络,左一杯、右一杯的不竭给韩大爷敬着酒,场面一时热烈不凡。
“去岁之事,多亏王爷照拂下官方能免于非难,下官现在能为朝廷尽忠、为百姓谋福都是王爷的赏识,下官敬王爷一杯!”
此事必有蹊跷!
史可法现在在南京政务、军务一把抓,鲜少来红豆馆,即便是有事也多是派人前来通传。
面前这位与他父亲同朝为官,但是出了名的说到做到,并且做事不包涵面,倘若史可法真的写信告状,那他估计得一个月出不了家门。
“忒!我说你们几个是不是有甚么事瞒着我?”刘鸿渐刚想端起酒杯随即又放下道。
承蒙大人正视,让卑职一向跟在身边方有常钰本日,常钰也敬大人一杯,谢过大人两年来的抬爱。”
史可法胡子翘了翘双手捧着酒杯道,说完便一饮而尽。
他虽说头上也顶着个子爵的名头,但对刘鸿渐向来仍旧以家臣、仆人自居。
史可法端起酒杯冲牛壮、常钰几人使了个眼色,继而将酒杯朝向了刘鸿渐。
酒桌上不大会儿就变成了以表忠心为幌子、灌刘鸿渐喝酒的局面。
“小女子见过史大人,多谢大人照拂,我姐妹二人方能放心居住于此。”二人赶快起家施礼,李香君道。
这几个部下跟着本身两年多,刘鸿渐岂能不知到这几位都甚么脾气,刚才不过是去蹲了个坑,回到后便觉几个部下的眼神儿不太对。
“王爷,现在在南都城!”史可法是过来人,天然晓得二女在红豆馆盼着甚么,是以也不墨迹。
“大人公事繁忙,何故竟得空来红豆馆?”李香君请史大爷在亭中落座,董小宛边倒茶边脆生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