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写的那五箱子奏疏,被皇上全数当作柴火烧饭了,据本王所知,皇上这两日胃口奇好。”刘鸿渐笑道。
吏部尚书方岳贡本就是此事的带头人,想来定然不会答应有刘永鹏这等害群之马,只要方岳贡点头,他便能够寻个由头将刘永鹏调离。
刘鸿渐话刚说完,早有锦衣卫的缇骑摆布箍住施邦昭的胳膊,又过来一个缇骑伸手啪啪便是两巴掌,施邦昭的脸顿时青红一片。
对于这个刘永鹏,施邦昭现在是烦不堪烦,督察院一应大小事自有他与孟真来措置,再不济也另有摆布副都御史,那里轮的上你一个小小的四品右佥都御史来扛大旗?
因为当初郑三俊的干系,施邦昭一向对刘鸿渐不感冒,而此次改制科举的事,终究让施邦昭对刘鸿渐的不满达到了顶点,是以说话非常的不客气。
“本官即便喊你名讳又如何?遵循大明律,本官并未犯法!”施邦昭诘责道。
“施大人,改制科举与措置政务乃是两码事,不成混为一谈。
并且刘永鹏官职寒微,压根就没这机遇。
“不美意义,皇上压根就不见你,即便你的奏疏由内阁呈上去,皇上也不会看。
“你……施邦昭,你这是以机谋私,就不怕本官写奏疏弹劾你吗?”刘永鹏怒道。
“安国郡王,此是我督察院衙门,你带兵无端闯我衙门是何意?”施邦昭眉头紧皱,下认识的道。
就你本事?就你敬业吗?
“刘鸿渐,莫要觉得你有皇上宠任便能一手遮天了,你擅自殴打朝廷命官,本官自会写奏疏奏于皇上。”施邦昭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怒道。
刘永鹏心间愤激,想他寒窗十年宦海浮沉,不拉帮不结派一贯洁身自好,到头来却要受此等委曲,正想拂袖走人,却闻听身后传来声音。
“哼!本王的名号也是你能直呼的?掌嘴!”刘鸿渐收起笑容,直接坐在了督察院衙门内的住位上沉声道。
看着架式,督察院衙门的看管天然已经被锦衣卫节制,身为读书人,施邦昭对这等悍贼束手无策,他独一能做的便是笔杆子反击。
你读的也是圣贤书,可知何为大义,何为末节?”施邦昭伸手指着刘永鹏道。
“不不不,本王哪有这般吝啬,打你只是为了经验你,让你晓得礼节尊卑。
刘永鹏、施邦昭扭头看去,却见安国郡王刘鸿渐一身蟒服、腰佩战刀笑呵呵的出去,身后呼啦啦出去两队锦衣卫缇骑。
“哼!既然刘大人对我督察院不满,我督察院也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不若刘大人去其他衙门吧!”施邦昭那里肯与刘永鹏实际。
至于抓你去锦衣卫嘛,不美意义,本王是奉旨拿人!”
除非这刘永鹏能当着朱慈烺的面将奏疏呈上,不然只要这奏疏到了内阁,多数便是石沉大海,但朱慈烺自昨日起便没上朝,本日也是。
施邦昭听闻此言悲从中来,满腔的气愤无处宣泄,他想摆脱束缚去与面前之人冒死,但两只胳膊仿佛被铁索钳制转动不得。
四天前,督察院左都御史施邦昭、右都御史孟真俄然命令,将各地递上来的需求措置的条陈全数搁置。
他早便与其他几个同僚商讨过,倘若这刘永鹏持续禁止他们的大事,便将其调任,眼不见心不烦。
“哦,施大人,忘了奉告你,你没机遇再写奏疏了,跟本王去锦衣卫走一趟吧。”刘鸿渐又道。
啪啪啪啪,锦衣卫缇骑手劲儿不小,又是几巴掌,直接将施邦昭的嘴角打出了血,脸也肿起了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