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如果下重手,不出十杖,屁股就会被打的皮开肉绽。
也难怪,有他这个老爷做表率咧,刘鸿渐心中不由得对号入坐的想道。
“真是岂有此理!来人,把牛壮给我押过来!”刘鸿渐冲院子外大声道。
牛大棒棰有了刘鸿渐的号令不觉内心安生很多,但见刘鸿渐在院子门口盘桓不前,他那里晓得自家老爷的心机,还使了个眼色催促。
长条凳是现成的,不消刘龙刘虎搀着,牛壮本身趴在了凳子上。
常钰从下人手中接过枣木大杖,又瞅了一眼刘鸿渐,发觉并未在跟他开打趣,因而朝手里吐了一口唾沫抡起大杖打在牛壮的屁股上。
“是老爷返来了吗?”院内杨雪仿佛是听到了外头的响动,喊了一声。
“牛壮!你可愿纳秋云为妾?”刘鸿渐回身对还在挨板子的牛壮道。
“老爷,都是秀兰不好,求您不要赶他走……”马秀兰吓坏了,挺着个肚子跪在刘鸿渐面前失声道。
“老爷,是俺……俺院子里的丫环秋云。”牛大棒棰很诚恳的道。
“嘿嘿,多谢常大人,多谢老爷成全!”牛大棒棰对于第一次黄盖的体验还是不错的,赶快伸谢道。
一旁跪着的秋云见状,也哭着爬了过来跪在马秀兰和刘鸿渐身前。
“老爷,俺……”牛大棒棰刚想告饶,可谁知马秀兰站了起来。
“得了吧老牛,若不是我部下包涵,你另有力量说话?真没见过你这么憨的!”常钰坐在一边道。
“这是看上了谁家的女人呀?”刘鸿渐下认识的道。
看来得动真格的了,大棒棰,看来你恰当一把黄盖喽。
杨雪和坤兴也走过来劝刘鸿渐,倒是孙秀秀、李香君、董小宛三女站在院子内没有出声。
“秀兰啊,俺对不住你啊!”牛大棒棰浑然未觉,只是扯着嗓子对马秀兰道。
“秀兰,俺晓得俺对不住你,俺甘心受罚。”牛大棒棰晓得这让自家老爷也很难堪,脖子一拧对本身婆娘说道。
马秀兰听完车冷静不语,只是抹眼泪。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郡王府可容不下你这大拿,行完刑后就去账房领银子走人吧!”刘鸿渐神采冷了下来沉声道。
刘鸿渐真想给这憨大个儿一巴掌,心说你咋就这么实诚,你如果此时认个错儿说不定这事儿就完了。
杖则行刑是入锦衣卫掌刑司的第一个磨练,行刑时看主官眼色,倘若不让此人死,莫看大杖武得劲儿大,裤子也被打得变形,落在屁股上却底子没那么重,但红肿是免不了的。
他晓得牛壮和常钰几人都在院子外头候着,声音刚落,常钰、刘龙、刘虎等几人便压着牛大棒棰进了院子。
牛大棒棰刚才还听老爷要赶他出门,又闻自家婆娘竟然主动提出让他纳妾,眼睛咕咕噜噜转了两下也没回过味儿来,但嘴里却没口儿的承诺。
一向以来刘鸿渐对牛家都非常照顾,牛壮他爹牛大年是养老院,哦不,是都城郡王府的管家,牛壮则卖力西山别苑的一应防卫,出外则卖力近身庇护刘鸿渐的全面。
“就在这儿!”
牛壮伉俪二人闹别扭,刘鸿渐本来想着能够是聚少离多所至,毕竟怀了孕的女人脾气都变得很怪,他又带着大棒棰满天下乱跑。
郡王府毕竟是他来当家,这算不得甚么大事。
“不可!本老爷最恨的便是这薄情之人了,坏了人名声又怎能轻饶?”刘鸿渐转过了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