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同时结婚,可把常钰等喜好凑热烈的部下乐坏了,一群人先是闹了牛大棒棰的洞房,直闹得牛大棒棰差点酩酊酣醉。
受限于大明现有工艺,墨桓即便是墨家传人,也从未想过这么别开生面的做法。
“大早晨的还能去哪儿,外头能冻死小我,还是就在这儿姑息喝点吧,好暖暖身子。”周恒一仿佛酒瘾上来了,翻开塞子便咕咚来了一大口。
“老孟,另有酒吗?”周恒一放下了手里的试管,冲一旁仍在做实验的孟忠良道。
一个多月前安国郡王前来军器所看望,几人曾发誓不研制出雷酸汞就不下山,现在看来真是有点不自量力了。
“谁说不是呢!俺家的娃现在就在工学院读书院,传闻被派到山东勘甚么探咧,俺家的地也是王爷给分的,另有咱的薪俸,上……上哪儿找……找……找这么好的老……老……老爷!”
孟忠良提着酒坛子想拍周恒一的肩头,可眼睛已经呈现重影,拍了好几下也没拍着。
“咱……咱可不能像老孙头那般,说甚么……也……也要帮王爷把……把那狗屁雷甚么汞给造……造出来。”周恒一不但舌头开端不听使唤,连眼睛都开端天旋地转。
“就在这儿喝?这分歧端方吧?”孟忠良坐在周恒一身边道。
天呐!——老李头精力抖擞般蹦起老高。
这类体例不免会形成衔接之处凹凸不平,还需前期多加打磨措置。
剩了大半酒精的酒坛子躺倒在实验台上,漫出的酒精渗入到了实验台各处……
“嘶——这是甚么酒,咋的如此烈!”周恒一咧着嘴,饶是他这个老酒虫也感觉这坛子酒劲儿有点大,嗓子几近跟着火似的。
固然西山外有禁卫军驻扎,西山山腰又有郡王府亲卫营层层把手,但婚礼当天还是来了不速之客——当今圣上朱慈烺一身便装粉墨登了场。
牛大棒棰在郡王府内虽只是仆人,但身上倒是有着子爵的爵位,在郡王府内有专门的一套院子。
而后又去寻摸刘大官人,何如刘大官人经历丰富,在闹洞房的人中安了卧底,终究常钰也被抬了归去。
“多着呢,还是宋档头送的好酒咧。”孟忠良起家伸了伸发酸的腰,走到研讨室的一角在橱柜中提出了两坛子酒在周恒一面前晃了晃道。
前几日已经有几个同僚自食其言悄摸的回了家,现在只剩周恒一和孟忠良二人仍旧苦死守实在验台。
透过窗户但见屋内模糊有火苗呈现,老李头刹时一个激灵睡意全无,他晓得这个院子里是专门研制火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