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他的福, 沈眠体内的魔气被清理得干清干净，任谁也发觉不出他曾修过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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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话时，那道莹白光辉便在和顺抚着沈眠的脸颊。
启天帝座道：“本座只是想晓得，兴趣在那边，为何那魔物，另有姬长离都这般喜好。”
姬长离听到，身形一顿，眼神顿时变得极其炙热。
启天帝座仿佛玩够了，那道白光将沈眠放下，沈眠已然脱力，直接瘫倒于地，眼神有些放空，无认识地大口呼吸。
玄穹秘境内写的清楚明白，仙帝尊号为：太启开天玄穹仙尊上帝，九重玄天众仙尊其为――启天帝座。
启天帝座眯起眼眸，一道白光便抬起沈眠的下颚，男人问道：“奉告本座，你是从那边来的，又是甚么身份。”
沈眠道：“你到底想做甚么。”
他的确开端对大家间有了沉沦。
他在孤峰下困兽般绝望的三年，以及沈惊羽元丹破裂，投奔魔界的那半年。
而阿谁用悲悯目光看着他的神明，仍旧高高在上，好似这统统都与他无关。
“欢乐甚么？莫非不该是气愤？”沈眠不能了解他的思路。
男人望着他染上潮红的精美面庞，胸口竟有些诡异的发烫，他半蹲在沈眠跟前，说：“本座为大道殒身，万年来未曾悔怨过，不过此时倒是有些遗憾。”
“……”沈眠抿了抿唇，问：“有兴趣吗？”
这些日子，姬长离好似又变成那年初上元武山，堪堪筑基的少年，对待心上人，只剩下满腔热烈的倾慕，纯粹又有些笨拙。
沈眠一愣，却听那男人道：“本座一半神魂栖于神器内，另一半神魂入了循环。为的就是万年后那魔头卷土重来时，有对抗之策。只是……”
沈眠愣了愣，摸索地问：“你是谁？”
他答得滴水不漏, 沈眠又被他亲得软了身子, 只得随口对付道：“不是师弟的错。”
沈眠沉默半晌，问：“那你死之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