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嬷嬷道:“这画作不知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实在将公子画得太好。”
云城听闻此事,便着人把和离书送去寿安院,让老太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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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公子倘若去了侯府,侯爷只会更欢畅,今早晨都城,恐怕要热烈一整晚了。”
沈眠点头,缓缓踏入府邸内。
短短光阴不见,项天祺力量见长,清楚一个文弱墨客,沈眠却摆脱不开他的度量。
总之,非论如何做,都是里外不是人。
沈宅里下人少,统共加起来,还没有跟在项天祺身后的侯府仆人多,难怪拦不住,让他直接突入后院来了。
没过几日,永乐侯府来人,请沈眠去插手认亲宴。
沈眠取出最上面的一幅画卷,展开来看。
更何况,他才与成王和离,在外人眼里,恐怕正悲伤难过,那里能笑呵呵地就去插手甚么认亲宴。
沈眠听出来,她这是嫌弃项天祺以贱籍长大,难登风雅之堂。
一个小厮上前, 放上脚凳,接着,便是一个身着月白锦衫, 披着狐裘袄子的少年, 干脆利落地下了马车, 他面若冠玉, 超脱清冷的面庞,直叫人看得痴了,只是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发觉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