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是跟她同一个驻站网站,出版过十多本言情小说的高产言情作家,也是她作为写手独一的‘基友’,只要她更新,这个时候湛蓝都会找她会商剧情,
骆北霜仿佛是拿动手机换了个处所,再开口时语气顿时放开了:“我也想啊!我在内里出差了将近一周,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明天好不轻易歇息,成果我老板明天早晨告诉我明天还要持续上班!”
长发披垂,神采煞白的楚小恬飞奔出来,一边把本身塞进被窝一边泪流满面的给湛蓝发信息:我明天必然要把头发全数剪掉剪掉!
她慢吞吞的回畴昔几个字:不消,我还撑得住,睡了,再见。
恐怕任谁都想不到,这个被新章节吓得神采惨白,唇无赤色,浑身都卷缩起来发着抖的人,是写了好几部可骇小说的超等可骇写手梵音。
她那天去相亲的时候,前一天早晨赶稿到半夜,恰好写到最可骇的处所,以是一早晨没睡好,第二天眼睛都是黑的,她穿了一身黑,皮肤又那么白,那天去相亲的时候,估计人家一见就感觉明白日见了鬼。
“……我看完了,吓到想去厕所,但是又不敢去,呜呜呜我要找妈妈陪我去厕所了。”
敲下最后一个句号,她才完整松了口气,那根一向紧绷的神经跟着身材的松弛而放松下来,她整小我软倒在椅背上,呼了口气。
骆北霜是某着名企业的总裁特助,但跟那些小说里风景无穷的助理蜜斯不一样,用骆北霜的话来讲,她就差没被当作保母使唤了,除了每天在公司帮手老板完成各种事情,糊口上也有一堆琐事要措置,固然领的人为是浅显助理的好几倍,但不时候刻都有想要辞职不干的设法。
时候倒回到十一点半。
“……大抵感觉我长得丑又穷吧。”
她身上裹着宽松的黑毛衣,围着玄色领巾,浑身高低只要小半张惨白的面庞和手指头露在内里,她把领巾往上面又拉了拉,把小巧的鼻子尖儿也塞了出来,再戴上一副平光镜。
夜里十二点整。
听着骆北霜丧芥蒂狂的笑声,楚小恬非常忧愁万一有人不谨慎撞见她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的模样,那她冷傲美人的形象就完整崩塌了。
“先占个沙发!十二点零零一分!”
到了《可骇之书》第一部,十一个故事看似毫无关联,但到前面会接连串连起来,构成一个密密麻麻的可怖的网,将读者的心紧紧抓在内里。
也只要对着楚小恬,骆北霜才气如许肆无顾忌的吐槽本身老板和老板的宝贝女儿,“她之前不是追星吗?为了靠近本身的偶像,缠着她爹大把大把的费钱,好不轻易融进了一个圈子玩儿了一阵,比来也不晓得是如何了,俄然对人家明星的保镳感兴趣了,又缠着她爹我老板非要找个私家保镳,说她那些家里有钱的蜜斯妹们都有保镳,就她没有,说不定她本身哪天就被掳走绑票了,还说绑匪必定会要价几千万,请个保镳每个月只要几万,你说她那张脸得有多大!”
天晓得,她之前也想当个跟湛蓝一样的小清爽甜白话情写手,可恰好如何写如何扑,直到两年前她第一次把做过一次恶梦后的脑补写出来,有了第一个读者开端,她就持续写到了现在,而阿谁写言情的笔名,断更至今连催更的都没有几个。